窗外的雨夹杂着雪飘零了几天,温度一天比一天低,寒意就这样格外的分明。
心情算不上好,也称不上坏,自己始终明白,无论怎样,日子都是要过的,生活都是要继续的。所以,烦恼过后,一切照旧!
生活就像是一出戏,每个人都是角,每时每刻都上演不同的戏。有悲剧有喜剧,有花脸有小丑,有台前剧有幕后戏,有的时候自己是个看戏人,有的时候自己是演戏人,生命一片哗然,不停息。
总是随着自己的心情,跟着出一些文字,文字算不上华丽,但都和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文字表露着心情,心情影响着文字,一步一个印记,一种心情一段文字。
有些时候喜欢写一些自己才懂得的文字,只是这样的文字常常会引来非议,然而基本上都不去解释,解释其实没有意义,如若一个人真的懂你,那你何必劳神费力,如若一个人无法懂你,费尽了心机也是枉然之举。
其实自己也不是很能懂自己,写了一些关于感情方面的文字,很多都是和亲情相关,却遭人误解以为是在描述爱情,自己也就将错就错,随它去...( 文章阅读网: )
很久都没去触碰爱情的那个领域了,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输不起了,曾经固执的喜欢一个人五年,曾经固执的愿意用一生来等待这个曾与自己有过一年快乐时光的男子,但当一切都化为了乌有,自己终于还自己一个自由之身。而后不轻言爱,爱不起。
对于爱,也不去刻意的排斥,因为有些东西彷佛是命里注定的,既然是既定的事实,那么人为自然是徒劳。年纪虽不大,心却不再年少。
在现实里,总是有着让自己不满意的事情,所以也学会了逃避。喜欢在网络虚拟的世界里,寻一片净土,让自己老且疲惫的心灵能有个歇息的支点。
总是在午夜梦回时醒来,然后呆呆的坐上一阵,才能继续入睡。所以干脆选择晚睡,这样以免梦醒时分的痛楚把自己照得无处躲藏,那心底再深刻不过的伤痕,在午夜醒来的时分,便被一次次打捞了起来反复的咀嚼,反复的疼痛...
想做个圣人,妄图什么事情都不去想,但常常被世俗所扰,于是明白,终究做不了圣人,那么只能做个凡人,凡是都烦恼。
家事国事天下事,虽没事事关心,但也的确操心了不少,想卸下这沉重的包袱,却发现已经做不到,原来没有什么比习惯来的可怕,来的让人更加困扰。
总是漂浮在这艘摇摆的渡船上,总是游走在这没有退路的大道上,然后一个人寻找,一个人独自品味,一个人开始迷失...
第二篇:关于温暖随笔
北风裹着一大团雪疾走,把枯树叶儿吹落下来,和雪花掺杂交融在一起。
为了帮妈妈去传达室拿包裹,我冒着雪出门了。刚出门,一阵寒意便把我裹住了,忍不住一哆嗦。下了楼,发现路上的雪不太厚,心中一喜,不料脚底一滑,仰面倒在了地上。我吃力地用手撑着坐起时,远处跑来一个拿着雪铲的老奶奶。老奶奶把我扶起来,拍掉了我身上的雪,带点嗔怪地说:“谁家的孩子?走路这么不小心。”问清原委后,老奶奶又不放心地说道:“路上小心哦,虽然雪少了,但还是蛮滑的。”我点点头。老奶奶拾起铲子,又铲起雪来。她黑白参半的头发上沾着几朵晶莹的小雪花,在光照下竟一闪闪的,她的墨绿色头巾上也缀满了雪花,甚是好看。
我小心地推开传达室的门,发现里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暖和,老式窗户的缝中钻进几股北风,把刚蓄好的暖气又吹淡了。我在一大堆包裹中找到了母亲的。一出门,就看见了正在扫小区门口积雪的门卫。他一看见我,便问:“拿快递呀?小朋友,注意雪呀!”我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家,一进门就扑面一股暖气。妈妈接过包裹,冲我一笑。外祖母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满屋子的饭菜香。外祖父把头埋在报纸里,只留出一双时而皱起的眉;或许是看得太入迷了,他并没有听见外祖母叫他去端菜。爸爸在书房看书,嘴里还叽咕着什么。
蓦地,我觉得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