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首【你依然是我来生不变的等待】我再次落泪,这两天一直在回忆着和你相处的点滴。它仿佛是一场电影,它似乎只是我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没想到自己会哭,妈妈竟然也在哭。
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就是遇见你,不知是上天眷顾我,还是我终于等到了你,亲自找到自己的幸福。是你让我尝到了恋人的感觉,是你让我能够享受别人的目光,是你在街上主动牵着我的手,昨日一条项链竟然戴在我身上,我不在意它的昂贵,我只在乎你的心意,只要你给的我都会把它们当做最好的。我仿佛从灰姑娘变成公主,你对我的照顾,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只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竟然措手不及,我感觉像是一场梦,一条疤痕注定缠绕在我身,它造成我一生的自卑,为它哭了多少次,它会让我受尽委屈和嘲笑,我的快乐在那里,它能把我变成一个没有梦想,把我的人生彻底打乱了,我不知如何走完过这一生。上天似乎又在和我开玩笑,为何我的大脑如此清醒,心里释放出阳光,现在却让我拥有了你,我应该感到很幸福,可是心里却觉得酸酸的。
天真的认为我们会有以后,总认为你的父母会容易接受我,认为我们能轻易的在一起。可是这都是我们想像,想得太美好,想得太简单了。有时想想,我很知足,谢谢你这几天的陪伴,带我去玩,去体验一对恋人的甜蜜,被你一直牵着,有时逃不出你的怀抱,被你轻轻地吻着,现在回忆却是如此幸福。只是这段幸福太短暂了,看到你的父母,我发现自己的渺小与卑微,我已经输了。
我不后悔和你相识一场,我后悔了,那天应该让你吻,让你一直抱着我。可是我期待却是在婚后,与你甜甜蜜蜜,与你纠缠到白头,让我一直就被你这样疼爱。其实,我很想犯贱一次,可是我却在想,我们不该这样,也不能这样,不然,我们会犯下不可原谅的错
如果这样做你的父母会看小我,说不定我们就这样结束了,猜想你爸爸的鞭子会抽到你的身上,而我的父母也会对我寒心。原谅我,总是顾前顾后的女孩,原谅我,很快就会爱上你,原谅我,给你带来尴尬和为难,原谅我,是一个有残缺的女孩,原谅我的放弃和懦弱,原谅我的眼泪与抱歉。
期待你回来带给我的礼物,期待你的一枚戒指,哪怕几元钱,我都觉得很幸福,因为你是我一生值得我去爱的人,会扶着我慢慢走到白头到人,是不在乎别人在背后指点依然搂着我的人,我真心想和你一辈子,我一生只会爱一个人,很希望这个人就是你。不是你这几天对我好,对我细心的照顾,而是我失去后,才发现自己流泪了,心痛了。
你知道吗?在你家我分分秒秒都在扮演小丑,面对你的父母我都是强颜欢笑,我的心里有多么希望,他们能微笑的接受我,你父亲一言不发,你母亲一直在盯着我,我感觉自己仿佛犯下滔天大罪,一直在等着他们宣判。我并不是在指责你的父母,而是他们的态度让我绝望了,我好想逃,真的很想逃,尽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我只想做一个合格的妻子,让我好好地照顾你,为你做饭,洗衣,带孩子,只是最简单的动作,对我来说太难,太难。我曾经祈祷上天,做你的妻子时,请不要对我很残忍,让我为你生下儿女,我宁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两年呆在你身边的日子。能够让自己的儿女健在人间,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他们长大后,愿意替我照顾我的丈夫,侍奉我们的父母,我会感到很骄傲,很骄傲,只可惜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只想说,谢谢你愿意接受我,愿意爱我,你会尽力的给我一切,可惜你父母却无法接受我这个儿媳,他们在想,这个儿媳未来还需要他们来照顾,还需要让他们的儿子劳累一辈子,他永远也享受不到一个妻子的承担,体会不到一个妻子的照顾。男人也会累的,在这刻,最需要妻子的分担。想到这些,我觉得自己太失败了,我能够体谅你的父母,现在只想和你说一声,抱歉,对不起。
只可惜,我还没有被你牵够,没有真正被你吻过,我们还没有去看桃花,去看大海,去坐船,去游玩,我就要放开你的手,总之谢谢你,我不怨谁,只怪自己的命运如此,只怪自己和你有份无缘,只怪自己不够完美,而你却成为我的初恋。
宏台有心又有意,时刻能把手儿牵
孝道深情难选择,不如放手顺父母
父母养育大如天,渺小恋人放心上
丽君有情又有苦,时时刻刻掉眼泪
爱情怎比父母恩,爱你一直在心中
父母盼娶另佳人,毫不犹豫送祝福
第二篇:我们的理想随笔散文
讲心里话,我一直想写一篇关于理想的文章,毕竟之前我写的很多东西明显跟理想八竿子打不着。我深知真正的理想是贴近生活,符合生活的。而我写的,不能完全概括为没有理想的无病呻吟,只是区别于普通性质的理想,更像是柏拉图似的理想,深邃、高远、浩渺,显得是那样的不切实际。
谁人都有理想,谁人都在为理想而努力拼搏着,我也一样,只是我的理想看上去没那么市侩,或者说还不好意思讲得那么市侩吧。
然而我始终未能探索理想的真正含义,故而迟迟未能动笔,生怕所言不真,所想不实,被人唾骂。单单只是被人骂,倒还好说,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被骂得惨了,也就置若罔闻,不以为然了。但我却不能忍受被人骂成郭沫若那般的人物,阿谀谄媚、虚伪做作,这是我无法接受的。不过有一句说一句,想要成为他那样的人,也实属不易啊,现在的我,显然还不具备那个资格。
所以我要写出我的理想,以及我所听闻的理想,平凡,但却真实,我可不想把关于理想的文章谱成优雅、唯美的形式。但凡理想,从它的起始,到它的过程,再到它的结果,无论好坏,无论成败,必定是饱含风霜,历经艰辛的,又怎么可能优雅、唯美呢。
激发我写下这篇文章的人是老韩,他在今天中午起床之后,跟我聊起了他昨天在朋友家喝酒时的一些趣事、乐事、理想事。亲朋间的酒局,自然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虚伪的应酬和寒暄。老韩在酒桌上听到有个老哥趁着熏熏微醉大谈其谈关于理想的话题,并且还把自己的理想一吐为快,“人都有理想,我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个代理。”
“当个代理?那很容易啊,网上不是有很多嘛,找一个就行呗。”另外一个老哥说。
“我这个跟他们不一样,我这一辈子,就好喝酒,特别是白酒,我对白酒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我想当个酒厂代理,而且还得是自主代理。”
“自主代理?那可贵呀。”
“可不嘛,制作费,加盟费,保证金,注册资金,加一起的话,少说得一百万。”
“你这个跟普通的加盟商还不一样呢。”
“可不嘛,得打响自己的品牌,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你像江小白,前期赔本赚吆喝,差不多三年吧,酒白送给实体店,让他们代卖,后来客户多了,才开始盈利。你像我要是干的话,可没这个实力呀,说不好听点儿,初期要是挺不住的话,那就崩了。再说了,你还得认识一些上流的,懂酒的人,能品出你这酒的纯正味道,帮你宣传,帮你推广,酒蒙子认识再多也没用。所以说呀,这个挺难的。”
“就因为这个,放弃大干一场的机会了?”
“兄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俩孩子,北京就一套房子,我就只有一辆不怎么值钱的车,我们两口子每个月加在一起,工资才一万出头,这点儿工资在北京这地儿,实在是太低了。”
“所以才要大干一场啊。我可以资助你点儿,算是投资。”
“投资我是非常欢迎的,可我不是下不定决心嘛。我也想了很多,既然干,那么咱就得好好干,首先得投资,你像设备上的,人工上的,原材料上的,都得花钱。我呢,还得辞职,专心致志酿酒。成功了,啥都好说,哥们儿也是民族品牌,一方富豪。可一旦失败了呢,那就全都没啦,房子、车、工作,我们两口子倒还好对付,可那俩孩子咋办呀。”
“也是这么回事。”
“所以这个理想,困扰我好几年了,一直未能实现,甚至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归根结底一句话,怕输。”
“是啊,很多人都像你这样。其实呢,想要拥有,必然要先舍弃些东西才行,不可能什么都是你的,那不现实。”
“算了,还是别聊这个了,心里面蠢蠢欲动,可当看到身边的家人,立马就打起退堂鼓来了。不瞒你们说,我现在要是一个人的话,一定干!”
“为了稳定家庭,只能这么过了呗?”
“不然你说咋整。我呀,那个理想就只能想想了,现在最大的理想就是大儿子赶紧大学毕业,然后找个工作,这样我就能轻松些了。两口子一个月一万块钱,看起来很多,可方方面面一用度,也攒不下几个钱。哎,能把孩子供起来,我就心满意足啦。”
上述的对话是老韩跟我说的,他不可能讲得这么详细,其中有不少是我添枝加叶弄的,但大致的意思和方向却并未偏离。
我只能说,当听到老韩面对面跟我讲了这么多,我从他那声情并茂的言谈,以及他一连抽了三根烟的深思苦索的动作,还有他那尽览无疑,对理想报以的憧憬和无奈的表情,我是感触颇多。
所谓憧憬,正寓意着希望;所谓无奈,正寓意着希望的破灭。都说心怀理想的恒心决志是不分贵贱的,但请记住,越贵的人,似乎离理想的境地越近,越贱的人,似乎离理想的境地越远。诚然并不排除极个别的现象,然而那种现象貌似比中彩票的概率还要小。
我活动活动快要僵硬的脖子,因为我罕见地以端坐的姿势在聆听老韩的讲述(平常的我只要沾床,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此刻才将神经舒缓开来,燃起一根烟,淡淡地问老韩,“你呢?说了这么多,你的理想又是什么呢?我不瞎,我看得出来,你也有你的理想。”
“我,我的理想……那可太多了。现在我的理想只有一个,那就是该上班上班,该下班下班,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抽就抽,该玩就玩,开开心心地过每一天。”
老韩将烟头扔进我们拿饮料瓶自制的烟灰缸里,烟头沾水,立即熄灭,并释放出来一缕若非仔细观察,根本就看不见的青烟。然后他极为舒展地抻了个懒腰,起身在寝室里来回踱步,不时还要挥舞双臂。
面对老韩的回答,我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因为我十分清楚他所言之含义。一些人若是讲出同样的一番话来,我一定把它当作是极尽奢华的享乐主义精神。但老韩如此说,我却丝毫不这么认为,我只是把它当作是勉强度日的慵懒颓废主义。为什么?因为老韩的理想不可能好高骛远到这种程度。
“别光说我,你呢?你的理想又是什么呢?”老韩问我。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答非所问地说。
“大作家?”
“是自由自在的大作家。我的理想就是当一个自由写手,把所见所闻写出来,然后拿去卖钱,享受生活,像古龙那样,对,像古龙那样。”
“就这么简单?”
“这不简单,很难的,想要不靠体制,不靠关系,还能写书赚钱,不容易啊。”
“的确是这么回事。”
“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写书的人比看书的人还多。”
“哈哈,是这么回事。所以要我说呀,你得遇到伯乐,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伯乐找马的有,马找伯乐的却没有。”
我呆呆地看着脚下那一块银灰色的防滑地面,那上面有些微的灰尘和烟灰,我能把它们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我不曾挪动目光,甚至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脚下的路其实就是追逐理想的路,它又怎么可能一尘不染,一马平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