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超市里给女儿买了一盒巧克力,作为送她的圣诞小礼物。
巧克力的盒子是一只精致亮闪闪的透明小靴子,开始想买一个小熊造型的,但那只熊看上去很是呆板,挑了好几个鼻头都有蹭掉颜色的嫌疑,于是就放弃了。还有一个小雪人造型的也不错,只是前年买过的。比较了一下,还是选了小靴子,寓意也希望女儿能脚踏实地,呵呵。
圣诞节这个洋节,我从来在心里报无所谓的态度,咱不是基督徒也不信教不做礼拜,但对它抱着好感是因为它是一个传统的节日,虽然是西方的。
从小耳濡目染的是那些金发孩子对它的喜爱和向往。在飘着雪花的圣诞夜,一家人围坐在挂满礼物的圣诞树下,壁炉在熊熊燃烧,爸爸妈妈在微笑,孩子在快乐地拆着包装精美的礼物。这幅美丽温馨的图画常常出现在我的眼前。
还有憨态可掬的圣诞老人,会乘着雪橇奔驰而来,从烟囱爬下来,给每一个孩子送上礼物,不论是有钱人家还是贫苦人家的孩子,都会得到一个大大的惊喜。
记得女儿在三四岁时,第一次给她准备了圣诞礼物,藏在一个圣诞帽里,让她自己找到。因为头天晚上帽子是空的,我说夜里圣诞老人会来把礼物放进帽子里的。忘不了女儿当时惊喜的神情,她一直在猜想外国的圣诞老人是怎样来我们家的,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中国的小女孩。
昨天在超市还买了一小袋圣诞装饰物,有几个彩球、丝带和一个插在圣诞树顶端的星星。
又该布置我们的小圣诞树了。这棵树已经在我们家“服役”好几年了,从女儿上幼儿园开始,每年的圣诞节它都会矗立在我家的客厅,身上布满彩灯和各种装饰。
昨晚老公对女儿说明年爸爸给你买一棵大圣诞树,就放在客厅,请她的好朋友一起来过。女儿淡淡地说,不用,这一棵就行了。
在女儿的心中,树不分大小,只要带给她快乐的感觉与体验就够了吧。
从去年开始都是女儿自己动手布置圣诞树,今年也不例外。昨天晚上她自己把树“打扮”得花枝招展,新买的彩球都恰到好处地悬在树枝的末端,打开电源,彩色的球状灯泡忽明忽暗,树上的条纹小拐杖和白色小靴子都成了五彩的,明亮的树给客厅带来几许温暖和喜庆。
女儿很开心,每年的十二月底,她向往的是有一个节日,能收到礼物,能自己动手布置一棵树。
想起来小时候不也常常期盼着过节,一家人围在火炉边包饺子、炸麻叶、包粽子,贴窗花,那份快乐是漾在心底的。
看来过什么节并不重要,就是过别人的节,也可以找回自己的快乐啊!
以圣诞的名义,就是找一个理由,回归童心,体验家的温馨吧。
第二篇:悼雪教育心得
下雪了。20xx年的第一次大雪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到来。
在床上,我看不见雪景,只是在迷糊中听到室长说:“下雪了!”语气是那样惊奇。我迅速起床,打开门,一股寒风夹杂着一些雪花拍打到我的脸上,我苦笑:雪还是来了。
它不含一丝杂粹,只是雪。落在有水的地面上,竟不化,一层一层积累着深沉,凝聚着浑厚。
我就出生在这样的夜里,和它一样,无欣喜之情,只有惊奇,平静。
雪渐渐大了,挥挥洒洒在地上。站在窗边,抬头仰望,不知所出的雪花似迷茫,似疑惑:自己将要到何处?何处才是自己的家?它迷惘地随风而去,无自由,无意识,被动的处在风中,随着微微细雨,慌乱地落下,然后了结一生。死后尸体还被人们践踏,一脚下去,“吱”地一声似雪花痛苦地呻吟声。原来,雪花落下是有声音的。
接一片雪花捧在手心,转眼即逝,是掌心的温度太高,还是雪花本身性寒,内心的冰冷不许它靠近一丝温暖,是上帝对它一生的惩罚,一生孤独,寒冷至死。雪的一生是短暂的,但华美异常。它的到来只是提醒世人冬天真到了,只是给冬天表演了一场华丽的序幕,它如果想走,绝不留恋这个世界,必然也走的义无反顾。
走在雪的尸体上,我竟然觉得有一丝悲伤:雪死后要去哪呢?尸体化为水,灵魂呢?每一片雪的灵魂将会飞往哪个国度呢?它是不是也会凤凰涅槃般的重生?我想知道。
我想,成为一片雪也是极好的。在冰冷的世界里永生,不用思考,不用浪费脑细胞,它没有亲朋好友,只是存留上帝的诅咒。在春意盎然的世界里,它看不到;在夏日如火里,它感受不到;在秋风飒爽里,它听不到;多么悲哀,多么痛苦,但它可以在银装素裹的冬天里主宰着世界。有时这样想,在鹅毛大雪中死去也未尝不可。
人事知冷暖,唯有雪花飘。再见雪花日,尸体已萧条。
在雪中出生,在雪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