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济南上高速的时候,车窗外的雨珠从玻璃上一串一串的滑落,深冬的落寞,和南方相比多了荒芜和凄凉,气温急速的下降,单薄的衣衫在行程匆匆的旅途中不胜寒冷,怀念江南温暖的味道,山青水秀的明媚,那个依然温馨的叮咛。雨水一路临空飘洒,从平邑到五莲沿途的风景,大杨树枯黄的树枝和摇曳的落叶,让人不胜感伤,一别十年重回旧地曾经记忆中的街道如今高楼林立,所剩下的只是繁华的记忆。
雨刷器在车窗外的玻璃上来回的运动永不知疲惫,景物飞奔的在倒退,一点一点的远离,生命中的来来往往,苍老的年华中那些让人感动瞬间的温暖,是如此让人难以忘记,生活逼真得日以夜继,从一路坎坷中走来,到路的尽头还是路,向左还是向右?是决择还是放弃?路口下的徘徊,寂夜中的无奈,那么无能为力,又是那么身不由已。
一如感情,喜怒哀乐,我们拥有它最真实的一面,而操纵着我们所有的一切,就是自己的思想,好多话说不明白,怎么解释都显得多余,好多事不问原由却可以心甘情愿,这是爱吗?还是喜欢?淡淡的,深深浅浅又有几个人能说的明白,感情是我们最光辉的一面,它可以默默无言,又可以波澜壮阔,任你在天涯海角,还是近在咫尺你都可以感受到它的炽热,它的悲冷,人的一生其实很短,短得一回首只能看见曾经的所有只剩下了记忆,而那些相伴于生命中走过流年的人儿已成苍海桑田,于我!爱你一般,不在风花雪月,却在字里行间。
歌德说“当你感到疼的时候,请你放手”。也许这句话的含义,只有真正痛过的人才能明白和体会,生活赠与我们丰富的内涵,同时也带给我们太多不能言说的伤,真情流放的同时,手边的温暖是否此去经年?疼吗?痛吗?是摇摇手,还是摆摆头,青春是个爱哭的孩子,一点一横都记载着曾经几许的心昔,绵绵不绝的青山绿水,厚重的年华淡薄,岂能又在一只笔一回首中带过?记住你最初的容颜,你的手曾紧紧牵着我,那些深情耳边呢喃,在岁月的轮回中,都落成执笔相望的句点,欲说还休不能的聚拢,织成此生的最痛,任它拾起又放下,从春暖花开到落叶遍地,每一次的展开又叠起,悄悄的花落又花开。
爱你!无关风花雪月,只在平凡的真实,四季有风有雨,蓝天有白云和大地,而我拥有姹紫嫣红碧绿的记忆,那时花开芳香层层把思念溢满,你的笑脸一如梅花绽放,品味的不是寂寞却是呵气如兰。伸出手展开绵密的掌纹,我依然会记得烟雨满楼,一纸芳华诉流年,为你写下最美的诗篇,长享外古道边,一点眉尖相对望,怀抱吉它的岁月,悠悠不绝的弹唱,多少欢笑,多少苍老,就是我谱写给你的歌谣,你的年少,我的华发。
见与不见,我都在这里,不来不去,爱与不爱,情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念与不念,我都在这里,不悲不喜,让你来我的怀里,要么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喜欢这样淡淡忧伤的文字,一如你喜欢流泪眼睛,总把它的滑落演绎成带温度的液体,面对人间世事无常,相聚又相散,你给矛我的是一纸芳华的诗篇,无穷无尽的是离愁,记住生命中曾经给过我所有感动的人,那份炽热那一份默契的滋长,走过多少灯清水暖寂夜的难眠,从开始到终点,从过去到现在,点点滴滴都犹记心怀,有人说“寂寞的是心,不寂寞的是念”那曾经一抹的念想,不变的挂牵,又可以抵挡多少无数个寒冬厮杀的凛然,带泪的冰霜渐渐融化在暖春的三月,杨柳拂过枝头的浪漫,又是一江春花秋月,江南的流水百回又千转,风清云淡从容的走过千年的苍桑,青石板里滑落了谁最初的誓言,雨巷里的姑娘大红妆谁在遥遥的望,等来霜叶落满天。
爱你!无关风花雪月,守住一份苍老禁锢一个时空的距离,这是一种流泪的幸福,爱的不能爱,爱到终须散,红尘一笑和你共徘徊,我记得我爱过,千山冰封。雪,断桥西湖月,凝结成千年的琥珀,对你的爱!通透依旧。
第二篇:爱你一万年的爱情故事
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爸爸就是这样,半年前,他还像一只上紧发条的闹钟,忙忙碌碌着,可是一场感冒引发了中风,将他撂倒在医院的病床上,他躺在床上,手脚还能动,但嘴歪眼斜,不能说话了。
爸爸不老,也不过65岁,但他现在几乎成一个植物人了。他瘫痪后,除了一日三餐,很少要求儿子、媳妇为他做什么。爸爸不能说话,又不识字,实在需要帮忙时,他就在白纸上画东西,比如,他想喝点白酒,就在纸上画一只酒瓶;想吃芋头,就歪歪扭扭地画一只芋头。只是爸爸很少向儿子、媳妇提出要求,他床头的白纸上,几乎很少出现什么信息。
那是一个周日,儿子和媳妇睡了个懒觉,起床后,儿子走到爸爸床前,看见白纸上画了一个椭圆,他想了想,爸爸大概是想吃煮鸡蛋吧?于是,儿子拿了两个鸡蛋,朝他示意,爸爸的嘴角露出了模糊的笑意,这说明儿子的判断是对的。一会儿,媳妇煮好了鸡蛋送过来,儿子要剥壳,爸爸的脸上立刻有了模糊的焦急,他是不让儿子把鸡蛋壳剥了,儿子有点奇怪:爸爸不想吃,为什么还要煮鸡蛋呢?白纸和铅笔就在爸爸手边,爸爸摸摸索索地拿起笔,又吃力地画了起来。爸爸画的是一根根细线,儿子想来想去猜不明白是什么东西,还是媳妇机灵,她猜想爸爸是想吃面条,儿子马上拿了一桶面条过来,爸爸的脸上又有了隐隐的笑容。
面条下好了,媳妇端过来,要喂爸爸,爸爸不吃。这真是奇怪了,爸爸要了煮鸡蛋,不吃;要了面条,又不吃,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儿子和媳妇面面相觑,想不出答案,爸爸也着急,可他说不出来啊,儿子和媳妇对着爸爸一次次地拿着东西比划,还是找不出答案,急得满头大汗。
爸爸东张西望的,显然是在寻找着恰当的表达方式,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了办法,右手又哆哆嗦嗦地画起来,这回,他画的是一个长长的圆柱体,头上还顶着一团不规则的圆形。媳妇分析,爸爸画的可能是蜡烛,于是儿子急忙跑到楼下的小超市里,买了一根蜡烛回来,展示给爸爸看,爸爸一看,果然开心起来了,但他又拿着笔在纸上写起来。这回写的是一个阿拉伯数字"6"——爸爸不会写字,但阿拉伯数字还是会认会写的。
两口子仔细分析,猜想爸爸的意思是要6根蜡烛,于是儿子又跑到楼下,买回5根蜡烛,加上刚才买的那根,攥在一起给爸爸看,爸爸的脸上又露出了隐隐的笑意。
平时,爸爸很少要求别人做什么,今天一大早一反常态地提了这么多要求,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煮鸡蛋、面条、蜡烛……想着想着,儿子忽然灵光一闪:爸爸莫不是要过一个生日?在老家,过生日是要吃煮鸡蛋和长寿面的!
为了证实这一猜测,儿子又"噔噔噔"跑下楼去,到蛋糕房买了一个生日蛋糕,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儿子和媳妇把蛋糕举在爸爸面前,爸爸笑了,嘴角还动了动,这说明他真是要过生日呀!
但是,爸爸今年65岁,生日是农历十一月,今天不是他的生日,儿子和媳妇的生日也不是今天,家里就这三口人,爸爸到底在想什么呢?
就在这时,爸爸又拿起了笔,儿子和媳妇目不转睛地看着,天哪,这次爸爸不是在画画,而是在写字!
几分钟后,白纸上出现了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刘兰花"!
刘兰花就是爸爸早已过世的妻子,是儿子的妈妈呀!大字不识一个的爸爸,什么时候学会写妈妈的名字了?
原来爸爸是要给他的妻子过生日啊!是的,如果妈妈没有过世,她今年60岁,今天是农历六月初九,正是妈妈的生日!儿子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纵然有千个万个理由,一个儿子都不该忘记妈妈的生日,这是不可原谅的,但是爸爸,一个垂危的老人,一个深情的丈夫却记得那么清楚!
这时,爸爸又画了一个不规则的长方体,这会儿,儿子马上猜想到这长方体一定是指爸爸的那只老皮箱,那皮箱里一定有妈妈的照片,于是,儿子从爸爸的床底下掏出了那只印有"上海旅游"的皮箱,打开皮箱,在最底层找到了妈妈的一幅画像,画像上的妈妈正朝着儿子微笑着,似乎在说:"儿子,你过得好吗?你爸过得好吗?"
儿子泪如雨下,媳妇也满脸是泪,两人将妈妈的画像摆好,画像的前面放着生日蛋糕。左右放着煮鸡蛋和长寿面。媳妇颤抖着手,将6根蜡烛插在蛋糕上,一根根点燃……
就在这刹那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从病床那里,从爸爸的口里,传来了不太清晰的一句话:"生日快乐……"那是爸爸说的,那是他身体瘫痪后说的第一句话……
媳妇哭成了泪人,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小声地说:"如果你像爸爸爱妈妈那样爱我,哪怕是一天,我也会爱你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