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新疆巩留人也,西历公元1981年4月某日出生(因边疆纷乱,出生时日已不可考),无名青年文学爱好者。因生于塞外、长于边疆、学于兵团,友送外号“西域写手”。
年少,幸得家父爱好武侠,不分流派包容并购,古龙、金庸、梁晓声欢聚一堂,荒蛮之野精神食粮倒也丰富可口。但彼时,武侠书籍俱算荒废流毒之物,不可显见于学童,故家父每读完必深锁于柜台之中,吾仅得见封面陆离之妙像,就已垂涎三尺有余。后因功课佳良,深受家父信任,授以开柜取物之特权,握此良机,思想虽盘桓斗争数月,理智终不敌欲望,吾始趁开柜之机窃书据为己有,数月至书罄,乃东窗事发,好在良母圣慧,庇护之、理论之,不至荆棘加身,亦保全幼时读书之好。
成人,心思渐多,知己渐少,每遇心事已无处哽咽,求学四年艰难困苦,俱书于日记之中,沉稳、豁达、文采从笔端生根,枝桠纷乱,习作散见于网络博客之中,虽文友鼎力,但仍属孤芳自赏。后因工作之缘,文字始由代码变为铅字,游记、散文、诗歌、杂文零星登于《散文诗》、《中国国土资源报》、《中煤地质报》、《山东地质报》等大雅之堂,又荣忝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甚幸、甚羞……
今后,当以父为榜、以母为样,忠厚与人,笔耕不辍,勤书苦读,为业取贤师赐教,为文求前辈抬爱,尽此一生,留点滴笔墨。
第二篇:我是作家随笔散文
又是这样一个晚上,我等待着电话,以为世界美好如初。
想是二十多个年头过去了。我仍在城市的街头祈祷,祈祷我不再看重理想。多年以来,我是出租屋里平凡的准作家。无人知晓我的窗上的涂鸦,是雨过后的天晴。
我已学着搭理胡须了。说明我也不年轻了。或许青春年华是翠绿的,所以更喜欢春天,和它的故事。我已不那么怀念故乡,虽然遥远,但故乡在我的作品里,却是离心很近:明天,艾草会长满田埂,阳光将变得温暖。
我也学着从容。她离开的那一天,风轻云淡。她说,她不能陪我走以后的路,因为她看不到。我们彼此拥抱,是一缕岁月的深情,让我们转身离开各自的生命。是的,明天雾一散尽,便明了。纵算你要的多圆满,也不过是曾经的愿景。祝福她,从此安好,用我的笔尖。
家里很少打电话了。爸说,别担心家里,一切都好,用心写东西。我并没有把当下无业这一事实告诉家里,因为,家里会担心。我素来不是最优秀的那一个,曾也没少给家里惹事,妈拿着扁担追着我满山坡跑,爸把我从屋里扔到屋外的黑夜,都过去了。家里把积蓄拿来供我读完大学,而我,只能将感激写进文章里,只愿这样。
一路走来,我循规蹈矩地生活,惯于离经叛道中,体味心安理得。曾经发誓要出人头地的那哥们儿,如今已娶了某公司老板的女儿,虽是方式不同,西装革履,终如他所愿。似乎命就是这样简单纯粹。我不愿如此,纵使寻不得红尘归路,也不愿将就,宁可一生任心漂泊。所以我不去抓紧别人的手,而是他们写进我的故事,并以为这一笔会是岁月中心彷徨的过往,毕竟,我和每一个人都是命里的云中过客。而明天,我的父母会告诉别人,他们的儿子是作家,春风和煦。
电话铃声响了。那是编辑部的聘用通知。是的,我是作家。故事里,世界美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