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语散文：大爱无声

Oblique Communication

2012-03-21 来源:英语学习杂志

母亲毫不犹豫地从书和报刊中剪下自己钟爱的文字，大大方方地贴满整个厨房的墙壁；可是面对自己的女儿，她却从未说将“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

When I read a book from my mother?s shelves, it?s not unusual to come across a gap in the text. A paragraph, or maybe just a sentence, has been sliced out, leaving a window in its place, with words from the next page peeping through. The chopped up page looks like a nearly complete jigsaw puzzle waiting for its missing piece. But the piece isn?t lost, and I always know where to find it. Dozens of quotations, clipped from newspapers, magazines—and books—plaster one wall of my mother?s kitchen. What means the most to my mother in her books she excises and displays.

当我翻看妈妈书架上的书时，常常会发现其中的文字缺了一部分。其中的一个段落，或可能只是一个句子，被剪了下来，在原来的位置上留下了一扇窗户，让后一页上的文字探头探脑地露了出来。被挖掉一块的那一页看上去就像是一幅几乎就要完成的拼图作品，等待着缺失的那一块拼图。但那一块拼图并没有丢，而且我总是知道在哪

儿能找到它。在我妈妈的厨房里，从报纸上、杂志上——还有书上——剪下的纸片贴满了一面墙。在她的书里，那些她最喜欢的句子和段落都被她剪了下来，贴在墙上。

I?ve never told her, but those literary amputations appall me. I know Ann Patchett and Dorothy Sayers, and Somerset Maugham would fume alongside me, their careful prose severed from its rightful place. She picks extracts that startle me, too: “Put your worst foot forward, because then if people can still stand you, you can be yourself.” Sometimes I stand reading the wall of quotations, holding a scissors-victim novel in my hand, puzzling over what draws my mother to these particular words.

我从未当面和她说过，但她对文学作品的这种“截肢手术”的确让我感到震惊。我知道，安?帕契特、多萝西?塞耶斯和萨默塞特?毛姆也在我身旁气得冒烟呢，怎么能把这些他们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文字就这样从它们原来的位置上“截肢”了呢！她挑出来的那些段落也着实吓了我一跳，比如：“以你最糟糕的一面示人，因为如果那样人们也能容忍你的话，你就能做真正的自己了。” 有时候，我会站在那儿读墙上那些书摘，手里拿着一本备受剪刀“迫害”的小说，心里充满困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驱使妈妈剪下了这样一些稀奇古怪的句子。

My own quotation collection is more hidden and delicate. I copy favorite lines into a spiral-bound journal-a Christmas present from my mother, actually—in soft, gray No. 2 pencil. This means my books

remain whole. The labor required makes selection a cutthroat process: Do I really love these two pages of On Chesil Beach enough to transcribe them, word by finger-cramping word? (The answer was yes, the pages were that exquisite.)

我也摘录和收藏文字，不过我的收藏更为隐秘和精致。我会用灰色的二号软芯铅笔把我最喜欢的句子摘抄到一个活页日记本里——事实上，这还是我妈妈送我的一份圣诞礼物呢。也就是说，我的书都是完整的。但因为摘抄需要工夫，因此选择哪些文字摘抄就成了一个痛苦的过程：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在切瑟尔海滩上》里的这两页文字？喜欢到我愿意一个字一个字地把它们抄下来，直抄到手指头都抽筋？（答案为“是”，因为这两页文字写得实在太美了。）

My mother doesn?t know any of this. She doesn?t know I prefer copying out to cutting out. I?ve never told her that I compile quotations at all.

我妈妈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她不知道与剪贴相比，我更喜欢抄录。我压根就没告诉过她我也收集自己喜欢的文字。

There?s nothing very shocking about that; for all our chatting, we don?t have the words to begin certain conversations. My mother and I talk on the phone at least once a week, and in some ways, we are each other?s most dedicated listener. She tells me about teaching English to the

leathery Russian ladies at the library where she volunteers; I tell her about job applications, cover letters, and a grant I?d like to win. We talk about my siblings, her siblings, the president, and Philip Seymour Hoffman movies. We make each other laugh so hard that I choke and she cries. But what we don?t say could fill up rooms. Fights with my father. Small failures in school. Anything, really, that pierces us.

其实这一点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尽管我们总是聊天，但对于某些特定的话题，我们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妈妈和我一个星期至少会通一次电话，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是对方最专心的听众。她会告诉我她在图书馆做志愿者教那些强悍的俄罗斯妇女英语时发生的事；而我会和她谈谈我找工作的事、我的求职信，还有我想要争取的补助什么的。我们会聊我的兄弟姐妹、她的兄弟姐妹、总统，还有菲利普?塞默?霍夫曼的电影。我们常常逗得对方大笑，笑得我喘不过气来，笑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我们不聊的东西也很多，多得几个房间都装不下。譬如她和我爸吵架了，又譬如我在学校遇到一些小挫折了。事实上，所有让我们伤心的事，我们都避而不谈。

I like to say that my mother has never told me “I love you.” There?s something reassuring in its self-pitying simplicity—as if the three-word absence explains who I am and wins me sympathy-so I carry it with me, like a label on my back. I synthesize our cumbersome relationship with an easy shorthand: my mother never said “I love you”. The last time my

mother almost spoke the words was two years ago, when she called to tell me that a friend had been hospitalized.

我常常说，妈妈从来没和我说过“我爱你”。这句有点自怜的简单话语听起来颇有些自我安慰的味道——仿佛这三个字的缺失就为我为什么成为现在的我提供了借口，还为我赢得了同情——于是，我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就像把它贴在背上当标签一样。对于我和妈妈之间的这种微妙关系，我总是简单地用一句“谁让她从来不说?我爱你?”来总结。上一次妈妈差点说出这几个字是在两年前，当时她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有个朋友住院了。

I said, “I love you, Mom.” She said, “Thank you.” I haven?t said it since, but I?ve thought about it, and I?ve wondered why my mother

doesn?t. A couple of years ago, I found a poem by Robert Hershon called “Sentimental Moment or Why Did the Baguette Cross the Road?” that supplied words for the blank spaces I try to understand in our

conversations:

我对她说：“我爱你，妈妈。” 而她说:“谢谢。” 这件事后来我再没提过，但却始终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不去，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妈妈从来不说这几个字。几年前，我读到罗伯特?赫尔希写的一首诗，诗名叫《感伤的时刻或面包为什么要过马路？》，这首诗填补了我和妈妈的对话中许多我不能理解的空白：

Don?t fill up on bread I say absent-mindedly The servings here are huge 别用面包把肚子塞满了 我心不在焉地说

这儿的菜量大得很

My son, whose hair may be receding a bit, says

Did you really just

say that to me?

我的儿子

我那发线已开始后退少许的儿子 对我说

你怎么会跟我说这样的话 What he doesn?t know

is that when we?re walking

together, when we get

to the curb

I sometimes start to reach

for his hand

他不知道的是当我们一起散步时

当我们走到马路边时

我有时会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去牵他的手

It?s a humble poem, small in scope, not the stuff of epic heartbreak, yet poignant. After copying it down in my quotation journal, my wrist smudging the pencil into a gray haze as I wrote, I opened an e-mail I had begun to my mother, and added a postscript: “This poem made me think of you,” with the 13 lines cut and pasted below. My mother doesn?t read poetry—or at least, she doesn?t tell me that she reads poetry-and I felt nervous clicking, “Send” .

这是一首朴实无华的小诗，篇幅不长，不是动人心魄的宏伟诗篇，但读了却让人感到有点心酸。我把它抄在了我的书摘日记本里，写的时候，手腕把灰色的铅笔字迹都蹭模糊了。然后，我打开一封写给妈

妈的电子邮件，信已经开了头，我在后面加上了附言：“这首诗让我想起了你。”然后，我在电脑上把这首13行诗剪切下来，粘贴在了邮件下面。我妈妈从来不读诗——或至少她从没告诉过我她读诗——所以，点下“发送”键时，我感到心中隐隐的紧不安。

She never mentioned the poem. But the next time I went home for vacation, I noticed something new in the kitchen. Not on her quotation wall, but across the room, fixed to an antique magnetic board: Robert Hershon?s poem, printed on a scrap of white paper in the old-fashioned font of a typewriter. The board hung above the radiator, where we drape wet rags and mittens dripping with snow, in the warmest spot in the kitchen. The poem still hangs there. Neither my mother nor I have ever spoken about it.

她从未和我提起过这首诗，但后来放假回家时，我注意到厨房里有了样新东西。这次不是在她常常粘纸片的墙上，而是在厨房的另一头，粘在一块老旧的磁力板上：罗伯特?赫尔希的诗。诗打印在一小片白纸上，字体有点过时，像是打字机打出来的字体。这块板子高高挂在暖气片的上方，那儿可是厨房里最温暖的地方，我们常在那儿挂湿抹布和粘着雪的手套。那首诗现在还挂在那儿，但无论妈妈还是我，都从未开口谈论过它。

第二篇：爱的散文

爱远了，情还在爱远了，真的情也不在了吗？有的爱远了，可有的情还没翩然离去。很多时候，爱意阑珊的时候，情意却和岁月在不断地拉锯着一场谁也无法预料的拉锯战。没有输赢，没有对错，有的只是岁月下的痕迹。时间的年轮往前冲的时候，会带着很多的东西，也会留下很多的印痕。在你我的这场情感拉锯战里，时间带走的或许是你的爱，留下的是我的那份情。你的爱，洒洒脱脱的和岁月说了声再见，可是我却忘记了收回我那颗已经走失在了你世界的那颗心，很难马上收回那段迂回了经久的情。很多时候和自己说，过了就好，没完没了的纠缠，最后累的还是自己，一段不了的情，缘于不肯过的心。很多时候，就是爱远了，可心还是在。自己知道自己真的很傻，可是我怎么也说服不了。记得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原谅的多少和爱的深浅有关，有多少爱就有多少的原谅。至今，我才明白我们蝎子把爱藏得有多深，深的有时连自己也看不到那个底。要不是你的爱远去了，我自己也不能明白我自己的内心爱你有多深。从来不会想到决绝的自己，会这样的深爱一个人。曾经，你和我说过："若爱，请深爱！"当我听着柏拉图的这句经典名言时，我还真的不知道何种爱才是深爱。那时，我觉得所有的爱，都应该是不能超越爱自己的本能的。现在看来，曾经的理解是肤浅的，曾经的感受是错误的。如今，我明白所有的深爱都是和人的灵魂是生生关息的。哪天，这段爱情远去了，这颗心已经被抽空了。所有的真爱都是和一个人的外在本质是没有关系的，爱的是原滋原味的一个人。所有的深爱，都是能跨越时间的栅栏的，都是能跨越时空的障碍的，都是能抵挡外在的一切的任何因素的。这样的深爱，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真正的明白，只有在这场关于爱的漩涡里挣扎过的人才能真正的解读。所有的爱都是人的一种本能，无须去刻意的掩饰或者刻意的表现，都是确实真实存在的一种感受。所有的爱都来自内心，绝非矫情，绝非戏场，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简简单单。所有的真爱都会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而感到温暖，因为对方的一个拥抱而感到幸福。所有的真爱，不需要把所有的一切当一场戏来演绎，确确实实，真正的用心去感受关于来自生命的一切。当你爱着一个人的时候，不会去和爱着的那个人去计较得失的，不会去和爱的那个人争内心高低的。所有的宽容都来自于内心最真的表现，所有的豁达都是浑然天成的。曾经看到过一篇很经典的散文《谁欠谁的幸福》，文中是这样写道的："张无忌放弃了江

湖与江山，他把幸福给了赵敏，却把牵挂给了小昭，把漂泊给了珠儿，把憾恨给了芷若……杨过和小龙女最终做了神仙眷侣，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程英和陆无双为他负尽青春抛尽韶华，郭襄为他天涯思君念念不忘，也许他记得，也许他不记得，曾经有个叫公孙绿萼的姑娘把一生停驻在他一刹那的目光里……这世间，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江湖……"看完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了，我们谁又不想一生一世呢？我们谁又想相忘江湖呢？我们谁又不想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呢？我们都曾经深深地爱过一个人，都想朝朝暮暮，都想天长地久，都想深爱一世。结果，老天和所有的曾经开了玩笑，最终只有天荒没有了地老。很多时候，我们最终明白，幸福和爱情无关，幸福或许和心里最深处深爱的那个人无关。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努力的深藏自己心中的那份深爱，努力的想去淡忘所有的曾经。但是，当所有经历过的所有情愫涌上心扉的时候，我们谁也无法去把所有的所有从生命里剥除。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会真正的明白，想把一个仅仅占据在内心的人剔除的时候，意味着怎么样的痛彻心扉。如今，当我发现你刻意要抽离我的生命时，我是那样的痛彻心扉，那样的不能自己。个性倔强的我，看着你刻意的情远去，我也倔强的在回应你，拼了命的要忘记你，拼了命的要对应你的抽离。这个时候，我悲哀的发现，我没有想象中的坚强，倔强如我，清高如我，可我还是会泪流满面。我一边转身，一边痛哭淋漓。很多时候，自己看着那份爱远了，内心深处是所有的无奈涌上心扉。很多时候，不愿意去接受这一切，一直处于一种自我纠葛的状态。人很多时候就是很复杂的，不愿意去接受已经发生的一切，都在努力的给自己找借口，都在努力的让自己欺骗自己。很多时候，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从生命里抽离的时候，带走的不仅仅是所有的记忆，更多的是和记忆相连的所有美好。人都是这样，在所有的挣扎里，我们都自己把自己一次次推向了困境。爱远了，可情还偏偏在，很多时候，自己也无能为力。一颗心停留在了很多爱的过往里，无力抽离。因为，那颗心怕抽离的太快了，一切都会被抽空了。只是希望在岁月的流逝里，让一切慢慢的修正。爱远了，情还在，还在原路徘徊着，还在努力的说服着自己，所有的曾经不是几笔就能能轻描淡写抹去的。当所有的过往还是鲜明的存在记忆里的时候，我明白自己还没有把那份情割舍出自己的生命。那年的春天，中国的大地历经了一场劫难--非典。在那个年月，这场非典把你带进了

我的生活，从此我的人生展开了爱恨纠缠的十年。这十年，于谁都不是一段轻松的岁月，于谁都不是一段可以抹去的过往。爱远了，情还在，这是不是人生的一种无奈？这样的一种纠缠，何时能真正的从生命里解脱出来呢？有一种感情叫无缘，有一种放弃叫做成全许多的事情，总是在经历过以后才会懂得。如感情，痛过了，才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傻过了才会懂得适时的坚持与放弃，在得到与失去中我们慢慢地认识自己。其实，生活并不需要这么些无谓的执着，没有什么就真的不能割舍。学会放弃，生活会更容易。学会放弃，在落泪以前转身离去，留下简单的背影；学会放弃，将昨天埋在心底，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学会放弃，让彼此都能有个更轻松的开始，遍体鳞伤的爱并不一定就刻骨铭心。这一程情深缘浅，走到今天已经不容易，轻轻地抽出手，说声再见真的很感谢，这一路上有你。曾说过爱你的，今天，仍是爱你。只是，爱你，却不能与你在一起。如爱那原野的火面合，爱她，却不能携它归去。谁说喜欢一样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它。有的时候，有些人，为了得到她喜欢的东西，殚精竭虑的，费尽心机的，更甚者可能不择手段，以至走向极端。也许她得到了他喜欢的东西，但是在她追逐的过程中，失去的东西也无法计算，她付出的代价使其得到的东西所无法弥补的。也许那代价是沉重的，直到最后才会被发现罢了。其实喜欢一样东西不一定要得到它。有时候为了强求一样东西而令自己的身心都疲惫不堪，是很不划算的。再者，有些东西是“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瞧的”，一旦你得到了它，日子一久你可能会发现其实它并不如想象的那么好。如果你再发现你是去的和放弃的东西更珍贵的时候，我想你一定胡懊恼不已。所以也常有这样的一句话“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所以当你喜欢一样东西时，得到它并不是你最明智的选择。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虽然有人常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快乐。喜欢一个，最重要的是让她快乐，以为她的喜怒哀乐都会牵动你的心绪。所以也有这样一句话“你快乐,所以我快乐”。喜欢一样东西，就要学会欣赏它，珍惜它，使它更弥足珍贵。喜欢一个人，就要让她快乐，让她幸福，使那份感情更诚挚。如果你做不到，那你还是放手吧！所以有时候，有些人，也要学会放弃，因为放弃也是一种美丽！?1.有人说：“喜欢大海的人是寂寞的。”漫步在沙滩上，面对一望无际的大海，是春日的温暖

，是夏日的深蓝。是秋日的深邃，是冬日的孤单。Listen the ocean听海，听浪，听那温柔的海风掠过我的脸颊，那是海的呼唤，是天各一方的思念，是落日余晖中远方昏黄的海岸线。Blue sky2.对我们来说，天空是遥远的，是美丽的，又是那么遥不可及的。喜欢天空，喜欢它的广阔，喜欢它的包容，喜欢它透过厚厚云层散落在我们脸上的阳 光。45--degree angle at the sky (45°仰望天空）仰望天空，看满天的繁星，看迷人的夜幕，让星光自由地翱翔。45°仰望天空，是为不让我悲伤的眼泪滑落在伊人的脸庞。Sunshine3.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一首《阳光总在风雨后》，纪念那些风风雨雨中，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Dream我希望每天的清晨，醒来后便会有温暖的阳光，问候我的落地窗，问候我窗前的月季。阳光是一场梦，梦中的我们一起流浪，在海角，在天涯。我若离去，后会无期爱从来是百转千回，迂回曲折地历经人们的生命历程，有一种感情叫相濡以沫，还有一种感情，就叫作暗恋。一生中，最难过的爱，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而是，我爱你，你却不知道。暗地里滋生的情绪，因为没有阳光的抚慰，所以黯然而晦涩，本来走在你的身边，我想去牵你的手，可是牵手的渴望最终被距离硬生生隔离了开来，转化为嘴边那一抹苦涩的微笑。每个人都暗恋过，沉默成了暗恋唯一的借口，不是不敢爱你，而是，我不知道你究竟爱不爱我，我害怕自己的一往情深，会变成你眼里的轻率和自作多情，年轻的心，在自尊的世界里，不容许半点瑕疵和嘲弄，于是，我用了整整一个青春，希望换取你对我温情地转身。暗恋是一件凄美的事，年轻的心，在本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却落满一片沧桑和寂寞，可是，我们还痴痴地守望，沦陷在幸福的寂寞里暗自伤怀。其实，你永远不懂我的心，你不知道，我曾经是如何地爱着你，隔着命运的门，我是如何痴痴守候心中的爱，然后等待着下一个轮回。有一些人，注定此生不会忘，有一些事，注定此生无法云淡风轻的抹去，有些情，我只能放在心里独自回味，有些话，注定要埋在心底，这便是暗恋。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我站立在路口，清爽的风吹乱我的三千长发，落寞淡淡的缠绕于发丝间，舞乱我满心地缠绵，就这样，我伫立很久很久，我等你，也很久很久了，等你的关心，你的爱，你的呵护，可是，最终我还是关上了想你的心门，这是一场生命的遗忘，也是对爱的祭奠。我离开了你，我若

离去，后会无期，曾经心海汹涌，暗流如注，我暗恋你的滋味，是我今生忘不掉的殇。当你的眼神投来，我总会看似不经意地侧眸而过，你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意念，才侧眸闪过你的一瞥，那瞬间的侧眸里，暗藏了一个少女多少怀春的心事。我是你不经意间一瞥的风景，而你，却占据了我内心所有的风景，我在空白处涂写上你的名字，几个字在我的眼里生根发芽，明知道前方没有希望，却还是倔强的在暗处郁郁生长。我爱你，在一个不未人知的角落里，思念不受控制的肆虐着我年轻未经世事的心，我想，以后，我再不会踏入暗恋的沼泽了，因为我的心太累，暗恋终究是一个人的旅行，在爱情的路上，形单影孤注定是一场无望的结局。有谁不曾年轻过，有谁不曾暗恋过，随着年龄的增长，饱经世俗的心，已经不再轻易地被感动，可是，每当乐声想起，我的情绪，便在那哀婉悠扬的乐声中，逐渐蔓延开来，或许，暗恋是一场幼稚的爱，可是，在我们年轻的心里，那份爱，曾经是那么重，那么重……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暗恋终究是青春里过客式的心殇，曾经，我多么希望你能长久地停留在我的生命中，可是，最终的最终，我发现，在自怨自艾的伤怀中，暗恋演变成了我的自恋。雨天，我会隔窗听雨，雨滴敲打窗棂的声音，在我心头凄婉成无边无际的幽怨情怀；沙尘漫天时，我看着外面随风而起的沙尘，心里也似弥漫了岑层雾霭，风卷叶落，我荒芜的心，也一片苍凉。青春，再也回不去了，爱着的人，也终于失去了，后来，我终于可以明白，我喜欢你，可是我更爱自己，我怕有一天，我不再像以前那么爱你了，我怕有一天，我突然失去了暗恋的情怀，失却了爱的能力。暗恋终究还是转化为了自恋，是以你为载体而暗自滋生的情愫，我暗恋的那个美好的人，终究是我的幻想，是我自己用无数个日日夜夜臆想出来的，暗恋，原来是一场自恋的旅行。所以，当我明白了这些，我就要离开你了，即便我们还能朝夕相见，可是，我的心已经远离了你，一切的一切，在某一个黄昏，临风成一首忧伤的曲子，我若是离去，我们便再无瓜葛，曾经爱你的心，也已不再属于你，它属于下一个驿站的那个真正爱我的人。我若离去，后会无期，永远告别了，我曾经的暗恋，我跟自己的人生讲和，不会再患得患失地去傻傻等候一份梦想中的爱情了。我低下头，温柔拨弄着额前一缕散发，一阵清风吹过，散发便在手心里悉悉索索的四散了开来，那向墨绿过度的翠绿叶子，在风中优美的舞动着，我的心，在这春夏之交，也散发出淡淡

的芬芳。我若离去，后会无期，告别了，我曾经的暗恋，曾经的爱，我无悔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