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中国古典音乐的认识

中国古典音乐的美——笛声的清脆，箫声的深沉，琵琶的铮铮之音，这些我们都从中感受到了华夏之音的美妙，体味到古典的魅力所在。中国的古典音乐是以五音--宫商角徵羽为基础的，中国古代的音乐大家创作了中国独特的音乐形式，如今在民间十分流行的是唢呐这种乐器，无论民间的喜事还是丧事唢呐都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乐器之一。唢呐作为我国传统的乐器我国的音乐大家创作了优秀曲子如《百鸟朝凤》堪称经典。

还有就是在这门课的学习中感受很多的就是对我国传统文化的了解，增强了民族的自豪感与自信心，有提升了对祖国的爱。中国民族音乐源远流长，它以独特的精神内涵与流动特性融入到传统文化的各个部类，以其独特的功能作用于中国传统文化之中，其中包括绘画的气运及诗歌的意韵，在中国古代，音乐是最被重视、并且获得高度发展的艺术，甚至可以说是各门艺术的中心和源泉，而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诗和画了。中国人常用“诗情画意”一词来表达美的境界，这个词形象地说明了中国民族音乐注重情趣和意境，强调“善”与“美”的结合，向善中求美。“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是说抽象的文字可以表达抽象的情趣。诗词是用文字来表达人的情感和动人的意境，而绘画则是用图画来描绘美丽的图景。中国绘画中有“工笔”、“写意”两大类，工笔画细致入微、精雕细刻，追求的是“形似”;写意画是用笔放纵、造型概括，追求“神似”。而“传神”一直是中国画的最高追求。

第二篇：论乐维思对中国古典音乐的研究

中国音乐学（季刊）２００８年第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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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乐维思对中国古典吝Ｆ－－１乐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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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乐维思在对中国传统音乐研究的基础上撰写了《中国音乐艺术之基础》。这一研究早已被中国音乐界淡忘。重新评价其著作，不仅是对晚有古代音乐史研究的补充，也有助于拓展中西音乐交流史的研究视野。

关键词：乐维思；中国古典音乐；合乐诗词

中图分类号：Ｊ６０９．２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３—００４２（２００８）０４—０１０８—０４

乐维思（１ｅｖｉｓ，ＪｏｈｎＨａｚｅｄｅｌ），英籍犹太人，约生于１８９０年，卒年存疑。１９３６年在中国境内出版了著作《中国音乐艺术之基础》（Ｆｏｕｎｄａｔｉｏｎｓ

ｏｆＣｈｉｎｅｓｅＭｕｓｉｃａｌ

Ｈａｚｅｄｅｌ

习音乐。１１岁赴美国接受教育，人哈佛、波士顿、宾夕法尼亚、哥伦比亚等大学专攻音乐，之后返华。乐维思童年便建立了与中国音乐的密切关系。

１９１７年左右，学会了演奏笛、箫、唢呐、扬琴、二胡、京胡、古琴、琵琶、大鼓等１３种乐器。起初，注意集中在民歌及通俗音乐上。１９２８年首访美国时，对中国音乐的关注开始转变：转向了当时学者尚未真正深入探索的领域——古代中国音乐。最终将目光锁定于“约公元五世纪后达于鼎盛”并于宋代（１２７９年）之后逐渐“失传的中国古代音乐”。对此，他界定为“中国古典音乐”。

在中国期间，常听“音乐失传”的说法，引起极

Ａｒｔ）①ｏ已往的国内研究有李岩《耒维思（Ｊｏｈｎ

Ｌｅｖｉｓ）沪、平演讲暨音乐会的微澜余波》，就其演讲暨音乐会进行探讨，并论及中国音乐研究的部分成果，但对该书仅简要提及。其它记载出现于萧友梅、郑觐文、陶亚兵等人的文字中，内容与李岩所论大同小异。然而，乐维思的研究在美国却产生了不同反响，著作再版，流传至今。真的应验了一句老话“墙内开花墙外香”。今天，我们应将这朵“花”重新移植回生育地——中国！

一、研究的缘起⑦

乐维思的汉名有“李维思（郑觐文１９３２）、来维思ｏ（萧友梅）、末维思”（李岩２００４，＂２０１—２１１）三种，１９３６年版《中国音乐艺术之基础》扉页上的汉名为“乐维思”。笔者认为，应依本人意愿，保持原貌。中国是乐维思的第二祖国，生于斯长于斯，前后在此生活了近三十年。字里行间明显感受到他对中国的深厚感情以及对音乐艺术的敬慕。父母都是音乐家，他从小学

收稿日期：２００８—０４—０２

作者简介：李云（１９６０一）。女，福州大学人文学院音乐系副教授（福建福州３５０００２）。

①汉译书名来自乐维思原版著作上的题名。②本部分的有关史料，主要来源于乐维思著作中的自序，并以李岩、萧友梅等文章中的记载为补充。

③参见萧友梅《听过来维思（Ｍｒ．Ｉ．ａｅｖｉｓ）讲演中国音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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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论乐维思对中国古典音乐的研究?１０９?

大好奇，由此生发了对古典音乐的兴趣。他想弄明第三部分（第六、七、八章），介绍传统记谱法：律吕白，古典音乐究竟在何程度上失传。他坚信：“中国谱、宫商谱、工尺谱、俗字谱等。对古代音乐的基本结古代文化和艺术的巨大成就举世公认，必定在音乐构、音调、素材、节奏、节拍、旋律、曲牌等作分析阐述。方面也有与之相对应的发展成就。对于曾创造了辉列举古典音乐鼎盛时期的作品范例（乐维思译谱），通煌的绘画、建筑和雕塑艺术的中国人而言，音乐决过分析曲谱、曲牌及其词曲关系，说明汉语元素在为诗不可能成为他们在艺术发展方面的唯一短板”。在词谱曲时如何应用。第八章（关于合乐诗词及其曲调这种信念下，他一头扎进尘封已久的历史文献，潜的分析）是重点部分，篇幅占全书三分之一。

心研究。在阿瑟?胡梅尔博士（Ｄｒ．Ａｒｔｈｕｒ第四部分（第九、十章），重构古典音乐的可能性Ｗ．Ｈｕｍｍｅｌ）的指点和帮助下，查阅了美国国会图书和基本原则，评论音乐现状，包括对世界音乐的影响馆中文分馆珍藏的珍本文献（包括一些罕见乐和贡献。还对中国音乐的未来作预想，具体描绘了引谱）。而后，再度来华。这次中国之旅，让他发现颇有入和声的可能性和总体效果。

价值的音乐资料。借助历史原件，研究得到实质性《中国音乐艺术之基础》并非一部解读古代音乐的进展。于是，他反击“音乐失传”的说法：古典音乐没全书。着重对基本因素进行研究，进而揭示其特点和探有失传，能够通过对乐谱的研究得以复原。理论根求对西方音乐发展的影响与贡献。该书内容新颖，角度基隐藏在古老曲谱中，现代音乐家完全可能严格地独特，重点关注古代词调音乐。对此，他从词调音乐蕴按照唐朝初期（公元６１８年）的形式创作乐曲。于藏的词曲关系及规律人手，以研究语言与音乐的联系是，他开始着手进行有关实验，力图通过追踪能使为切入点，对汉语言音调特有的“平上去人”四声及平古典音乐（或古代作曲技巧）复原的线索。同时，也仄系统进行探讨，详细剖析汉语的音乐根基，回顾了汉希望能用研究成果论证理论。语的音乐性质在古代创作上的具体运用。书中，列举了

精选合乐诗词的范例，意在让每个例子说明汉语音乐

二、主要研究成果及其特色创作的特点，探询古代作曲的基本原理和规律。

１９３１年起，在多年研究基础上，根据古典音乐原研究方法是综合性的，以比较法与分析法为主，则，乐维思创作了一些“中国古典音乐”。包括三种：其以五线谱、西方音名的方式阐述。行文表达上，乐维思一是根据古代作曲法创作的；其二是按照宋代旋律、节以大量图表和曲谱对具体实例进行说明。扉页书名下奏等格式创作的歌曲；第三是以古典音乐的美学思想作了说明：Ｉ｜ｕｓｔｒａｔｅｄｗｉｔｈＭｕｓｉｃａｌＣｏｍｐｏｓｉｔｉｏｍｏ为指导，以近代西方音乐体系创作的钢琴曲。同时，他

通过举办讲演和演奏会，听取来自各方的意见和反三、关于中国音乐的主要思想与观点馈。先后在美国和中国举办了４０多场次的讲演和演奏他在对中国古代音乐与西方音乐深入比较后，会。听众要求他写一本尽可能详尽的专著，于是，他于对其成就给予了高度推崇：世界各国已知的所有音两年后出版了《中国音乐艺术之基础》。乐体系中，中国古典音乐是当之无愧最好的旋律艺

《中国音乐艺术之基础》全书共２３３页，前言１３术，具有不容置疑的经典价值与意义。

页。分四大部分，十个章节。第一部分（第一、二章），他认为，中国古典音乐堪称“音调艺术”。音乐以绪言形式介绍语言与旋律的内在联系，中国与欧越复杂，对于音乐语汇的运用必定得到最精密的调洲运用语言与旋律方面的差异，以及两种音乐体系控，使各种音调处于一致、协调、精巧、和谐和均衡产生的总体效果。然后着重探讨汉语言中的音乐元状态。中国人在音乐方面早就达此境界。平仄格律素，还有音调变化与旋律的内在联系等。的价值，至少从中国人的角度而言，音调的平滑流

第二部分（第三、四、五章），介绍古典音乐的发畅和起伏波动的特性是本质。由于平仄格律是达成展，说明古代如何通过对语言中音乐元素的理解与乐曲一致、协调、精巧、和谐的媒介，作曲家遵循格运用不断变化。在此，他通过对古代不同时期的诗律体系，就能通过最省事的手段，达到对优美曲调歌、词乐在体裁、形式、音阶等方面进行阐述，例证涉的构思，这对西方作曲家具有启迪意义。

及汉魏乐府诗歌、宋代曲子、元代北曲和南曲、明清与此前其他研究中国音乐的外国学者一样，乐维昆曲等。尤其对古代音阶作了详细分析，并对现代已思发现，中国音乐与文化之间存在统一的、密不可分被遗忘的几种古音阶的原理进行剖析。的内在联系。对此，他分析说，中国音乐主要沿着两个万方数据

?１１０?中国音乐学（季刊）２００８年第４期

方向演变：沿着中国人信念中有标志性两大并行哲学本价格则高达１２９美元。澳大利亚的ＧｏｔｃｈａＢｙＴｈｅ理念指引的方向变化，即道家与儒家思想。道家的一Ｂｏｏｋｓ图书商行在介绍中明确指出：“这是一部对中派偏重“自由”思辨，儒家一派则偏重“严谨精确”。反国古代音乐进行深入研究的经典著作”。由此可见，映在音乐上，体现出自由和严谨精确二者兼而有之。乐维思对中国古典音乐的研究，在西方得到普遍认从其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作者对中国儒家礼乐思想持可，具有一定影响。

有赞许态度，特意用英文在扉页上题写了《礼记?乐笔者认为，乐维思的研究在中国也应得到肯定，记》的话：“凡音者，生于人心者也；乐者，通伦理者。是其价值主要有如下三方面。

故，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知音而不知乐者，众首先，乐维思的研究开拓了一个新的研究方向庶是也。唯君子为能知乐。”乐维思的研究重点在古代词调音乐。音乐与语

在乐维思看来，古典音乐作为独立于汉语语言的一言，唇齿相依，关系密切。乐维思运用音乐学与文学门纯艺术，至今仍是富有活力的创作形式，并且，在当代等多学科相结合的研究视角和方法，对词调音乐作仍有应用价值。中国音乐今后对西方国家的影响，将表深入研究，在中国音乐史上屈指可数，即或在今天也现在各方面——在这些方面，西方艺术是追随东方艺术颇为难能可贵。修海林呼吁：“对那些在文化生活中的——比如富有表现力、富于装饰意味的音调的设计及原本呈现为一体化的艺术体裁以及艺术活动的研组合，向作曲传统的回归。东方艺术神韵的影响已在惠究，将不应再作领域的分隔，局限于对其研究对象划斯勒的画作中得到良好发挥，毫无疑义，也将教会西方分为音乐的、或文学的不同领域分剐进行研究．而可作曲家像中国古典音乐那样“以音调来绘画”。以在以往分科研究的基础上，从综合的角度，对其作

当然，乐维思同时也指出，西方音乐对中国产生完整的研究。”（２００４：１）今天的中国学界似乎已经忘了显著影响，但中国音乐不会被其他音乐体系所兼记了，乐维思早在上个世纪３０年代已经从音乐的角并，也不会丧失独特的个性。中国音乐将会像鼎盛时度研究诗词，从诗词的角度研究音乐，把古典音乐与期那样，吸收消化外国音乐，但决不会完全被外来音古典诗词结合起来，把握了古代音乐发展史上的一乐所同化而失却本真。个重要现象，也抓住了一个基本问题，开拓了一个新

四、价值评价的研究方向。正如赵敏俐指出的那样：“这种学科之

间的交叉观照既是推动各自学科发展的重要研究视

乐维思的确实现了对古典音乐研究的预期目标，角，也是新的学术增长点，同时也会在研究方法和学即：（１）深入认识古代音乐艺术；（２）揭示其作为音乐艺术理念上带来新的突破”（２００５：１）。

术的当代价值；（３）探讨对现代音乐创作具有普遍意义其二，乐维思的研究曾唤起中国音乐界对研究而至今仍未被西方音乐界所自觉运用的、中国古典音国乐的兴趣和信心?

乐特有的音乐元素或音乐语汇。他的研究建立在大量作为一个外国人，乐维思的研究显示了尊重人古籍的考证基础上，仅参考文献中就可见有从梁朝以类一切文明成果而不局限于本民族或本种族的优越来的７０种文献资料，另有６２部（篇）外文资料。足见乐感的客观公正的态度，以及实事求是的坦荡胸怀。当维思所下的功夫之深。不可否认，乐维思的研究具有年（１９３２年前后），他的讲演以及讲演性质的音乐会开拓性，尤其在古代词调音乐的词曲关系、古谱解译、使许多中国音乐人深受启发和鼓舞。他执着追求古中西音乐比较等方面都有可贵的探索。今天看来，仍代音乐的精神更令国人敬佩。郑觐文就是其中之一，不失为音乐学界提供参考的成果。对于乐维思从平仄四声系统探寻古典音乐奥妙的研

《中国音乐艺术之基础》首版２７载后的１９６３年，究，“大为惊奇不置”，颇有他山之石的感悟，并给予美国纽约“派拉根图书再版公司”（ＰａｒａｇｏｎＢｏｏｋ高度赞誉：“虽聊聊数语，足为吾国声乐之指南……ＲｅｐｒｉｎｔＣｏｒｐ．）再版该书。再版后４０多年的今天，依然其用意之深，实足多也。”（１９３２：５）萧友梅邀请乐维可以在ａｂａｂｏｏｋｓ和ａｌｉｂｒｉｓ等国际互联网查询到该书思到国立音专作专题讲演，还就此次讲演在校刊信息。笔者查询，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有１ｌ《音》上发表论说。显然，萧友梅也深受乐维思精神的家图书商行现仍销售其旧本，包括１９３６年的原版和感染，在文章中表示，“引起吾们对于整理国乐的很１９６３年的再版。有的书甚至存在部分缺损，也照样引大兴趣”，同时向音乐界发出了“国乐诸君，其共勉起人的兴趣。再版本的价格最高为６１．９９美元，原版之”的号召。（陈聆群编２００４：５８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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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论乐维思对中国古典音乐的研究?１１１?

该书出版之时，正是举国上下热衷学习西洋音笔者今天之所以重新将作者的研究展示出来，也乐的时代，传统音乐面临着遭受激进国人嫌弃的窘正是深受其对待世界文化遗产的博大胸怀和崇高精神境。３０年代，国难当头，时局动荡。国内正在掀起一的感染。今天的中国音乐越来越西化，乃至面临民族传股提倡“国防音乐”的思潮，救亡歌曲似乎“就是唯统特质趋向模糊的窘境。希望中国音乐人都能向乐维一的民族解放战争时代的音乐”，（孙继南、周柱栓思那样热爱中华民族的传统，学习他执着追求中国传编１９９３：４４４）而一切与抗战无关之音乐的出现，都统音乐的精神，肩负起弘扬民族文化的责任，为发扬光要受到国人的反对。在此气候和语境中，一个外国大中华民族文化贡献出自己的光和热。

人致力于古代音乐的研究，及其以外文撰写的研究

性著作，想必是很难引起国人的关注和兴趣。它唤参考文献

起音乐界对研究国乐的兴趣和信心。郑觐文

其三，为促进中国音乐的西传作贡献１９３２：１１月３１日《英人李维思独奏中国乐歌之评论》【Ｎ】。乐维思之前，西方可见的介绍中国音乐的著述不《新闻报》（上海）第５版。ＪｏｈｎＨａｚｅｄｅｌｌｅｖｉｓ

泛其例，也曾出现过几部颇有影响的著作，如钱德明、１９３６：ＦｏｕｎｄａｔｉｏｎｓｏｆＣｈｉｎｅｓｅＭｕｓｉｃａｌＡｒｔ【Ｍ】．Ｐｅｉｐｉｎｇ：阿理嗣、格林、赵梅伯等人的著作④ｏ但其内容大同小｝ｋ商Ｖｅｔｃｈ（发行所：北平法文图书馆，印刷所：上异，不外乎论及历史、乐律、记谱法、调式理论、乐器、曲海字林报社）。

调等几个方面。乐维思《中国音乐艺术之基础》是西方孙继南、周柱栓主编

探索中国古典音乐的第一本著述，与钱德明等人的著１９９３：（（ｅ？国音乐通史简编》【Ｍ１，济南：山东教育出版桃作相比较，有着不同内容，显得更为新颖而又不失深李岩

刻。因此，它引起西方人的兴趣也在情理之中，再版和２００４：《朔风起时弄乐潮》【Ｍ】，上海音乐学院出版栈今天互联网上的高价销售便是很好说明。尽管该书最修海林、孙克强、赵为民主编

初在上海印刷出版，但主要还是面向西方发行，意在２００４：《宋元音乐文学研究》【Ｇ】，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向国际推广。该书在西方长达７０多年的流传，为传播陈聆群等主编

和宣传中国音乐起到了一定作用。２００４：《萧友梅全集（第一卷）》【Ｇ】，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

另外，自１９３１年起，乐维思先后在美国等地举办赵敏俐主编

了多次讲演和演奏会，包括哈佛、哥伦比亚、宾夕法尼２００５：《中国诗歌与音乐关系研究》［Ａ】，北京：学苑出版社。亚、斯坦福大学等著名高校，也有对一般人所作的教

学性质的演奏会。无论是讲演，还是演奏会，都深得听附言：本文为２００７年度文化部艺术科学研究项众喜爱，引起西方人对中国音乐的兴趣。为之，乐维思目《中英音乐交流史稿》（０７ＤＤｌ８）基金项目，２００６年在自序中预告，自己按照中国古典音乐的作曲原则和度福建省教育厅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民国时期中国特定曲牌创作的“中国乐曲”。以及主张的古典音乐构音乐西传的研究）（ＪＡ０６２９Ｓ）。

成原理，将另成一书单独出版。尽管现在暂不知晓乐

维思的这一计划是否实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乐（责任编辑：张振涛）氏中国乐曲”也在一定范围中得到传播并产生影响。

无可置疑，乐维思对中国音乐做出了音乐比较

学意义上的公允评价，向世人展示早已逝去的中国

古代音乐的非凡价值，指出了中国音乐在世界音乐④这些著作分别为：ｌ、ＪｅａｎＪｏｓｅｐｈＭａｒｉｅ发展史中的地位及其对其它音乐体系的影响。《中国Ａｍｉｏｔ．ＭｅｍｏｉｅｒｓｕｒｍｕｓｉｑｕｅｄｅｓＣｈｉｎｏｉｓｔａｎｔａｎｃｉｅｎｔ音乐艺术之基础》的二次出版及其作者为之所做的ｃｌｕｅｍｏｄｅｍｅｓ．Ｐａｄｓ．１７８０．２、Ｊ．Ａ．ＶａｎＡａｌｓｔ．Ｃｈｉｎｅｓｅ努力，都明显起到了向西方宣传中国音乐的作用。Ｍｕｓｉｃ．Ｓｈ，ｍｇｈ撕．１８８４．３、Ｇ．Ｐ．Ｇｒｅｅｎ．Ｓｏｍｅａｓｐｅｃｔｓｏｆ

余论：带着深厚的学术关怀，乐维思在《中国音乐Ｃｈｉｎｅｓｅｍｕｓｉｃａｎｄｓｏｍｅｔｈｏｕｇｈｔｓ＆ｉｍｐｒｅｓｓｉｏｎｏｎａｒｔ艺术之基础》中谦逊地提出：这部著作是一项花费了ｐｒｉｎｃｉｐｌｅｓｉｎｍｕｓｉｃ．Ｌｕｎｄｏｎ，Ｗ．Ｒｅｅｖｅｓ．１９１３．４、Ｍｅｉ多年心血潜心研究的成果。而“不是一件已完成的研ＰｏＣｈａｏ．，１１１ｅＹｅｌｌｏｗＢｅＵ：ａＢｒｉｅｆｓｋｅｔｃｈｏｆｔｈｅＨｉｓｔｏｒｙ究工作”。他希望有更多人关注中国音乐。ｏｆＣｈｉｎｅｓｅＭｕｓｉｃ．ＵＳＡ．ＢａｒｂｅｒｒｙＨｉｌｌ．１９３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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