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军旅生涯
任凯祥
2010.12.01我光荣的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人们都说生命里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都不会感到懊悔;生命里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都会感到珍贵;生命里有了当兵的历史了从此我们就娱乐没有血缘的亲情;生命里有了当兵的历史从此我们就有了一个称谓——战友
人都说当过兵的人无论走在哪里都不会感到孤单;无论走在哪里只要有战友在.渴了也就有一杯水喝;饿了就有一口饭吃。是啊!天底下除了亲情又会有那种情感拥有着如此的根深蒂固了;自从选择了当兵就选择了我的未来;自从选择了当兵我就学会了坚持和忍耐;自从选择了当兵身上就多了一份责任;自从选择了当兵我就看到了我身上的缺点,当兵的日子短暂又漫长;短暂在时间两年军旅生涯真的很快;漫长在当兵的内容日复一日的训练让我忘记自我、深深同窗情;浓浓战友情、让我不经意间的回想起那首歌《战友还记得吗》
“我们曾经一起训练、也曾经一起摸爬滚打、我们曾经翻山越岭、也曾经一夜行军百里、我们曾经一起喝醉、也曾经一起谈天说地……….”部队上有句话说得好:“感情是建立在平时工作、训练上的”人们常说: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莫过于军人,因为军人身上的职责更;也因为部队上的严明纪
律;更因为军人的军人的忠国为民和军人的言行举止
有一种地方叫军营!
有一种人叫军人!
有一种起床叫紧急集合!
有一种忍耐叫五公里!
有一种折磨叫四百米障碍!
有一种散步叫徒步行军!
有一种场景叫集体挨打!
有一种梦游叫查哨!
有一种称号叫烈士!
有一种壮举叫卫国捐躯!
有一种永别叫马革裹尸还!
有一种被子叫豆腐块!
有一种神话叫周末不起床!
有一种梦想叫自然醒!
有一种舞蹈叫擒敌拳!
有一种天堂叫招待所!
有一种花朵叫血花!
有一种群体叫寂寞和孤独!
有一种爱情叫两元一小时!
有一种眼泪叫战友的泪!
有一种奉献叫非战争行动!
有一种壮观叫高速公路旁集体撒尿! 有一种痛叫欲求不得!
当在新兵连因为迟到半分钟而被罚围训练场跑三圈时,我懂得了什么是纪律;
当第一次投弹,手微微发颤,班长说怕个吊,炸了也就屁大点坑时,我懂得了什么是勇敢;
当陪老班长到火车站送嫂子回家嫂子泪流满面、依依不舍时,我懂得了什么是爱情;
当深夜想起家人的笑脸时,我懂得了什么是思念; 当看到二十七八的老兵还没女朋友时,我懂得了什么是奉献;
当我当兵两年在营区周边还会迷路时,我懂得了什么是封闭;
当战友倒在执行任务的路上时,我懂得了什么是牺牲;
当战友都热衷于各种捐款时,我懂得了什么是爱心; 当在饭店吃饭,邻桌的黄毛青年发表污蔑军人的言论,老兵抄起盘子砸向那丫时,我懂得了什么是尊严 ; 当老兵离队,兄弟们抱头痛哭时,我明白了什么是战友真情; 当每一年胸口都能别一枚奖章时,我懂得了什么是荣誉; 当看到“听党指挥,是军人永远不变的军魂”
时,我懂得了什么是忠诚。
第二篇:我的军旅生涯4
四、跟着感觉走的旅途 必竟都是十七、八的大孩子,没两个小时,车厢里的气氛就开始活跃了,先是邻座的互通姓名,接着纷纷拿出家里给带的食物,一场会餐开始了。一见食物,我才想起中午没有吃饭,肚子立刻就“咕咕”叫了。我打开那个“特大号”的手提包一看,好家伙!水果、面包、罐头、烧鸡、香肠、猪蹄儿??,里面的东西简直能开一个小饭店。也没洗手,抓起烧鸡就撕开吃起来了。那时候,家里还很穷,我也从没这么“豪爽”地独自吃过一个烧鸡,一阵大快朵颐、风卷残云后,烧鸡没了,我也饱了。我拿过行军壶,一边喝水,一边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记得头一天晚上,爸爸还说我们有可能坐“军列”,而且极有可能是“闷罐儿”(他就是坐这种车到部队的),也就是货车。现在看来,我们的命还不赖,这是挂在客车上的两节专用车厢,一车半陆军,半车武警。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我发现,通往客车部分的门锁上了,这里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从厕所出来,我看见,负责管理我们的四个干部坐在车厢的另一头,有的在看书,有的在抽烟,我们这些穿着宽大军装的家伙们有吃有喝有说有笑的乱成一团,也没人和他们说话,显得很尴尬。心想:这怎么行呢――我在学校是学生干部,很能看出点问题来。回到座位,我从提包里拿了一串香蕉,几个苹果,径直走到他们的跟前,也不知道叫他们什么,把东西往小桌上一放,说:“吃水果哇”。唐突的举动让几个干部露出了笑脸。其中一个说:“不用,不用,你留着自己吃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有,还有了” 这时,一个岁数大一些的拉我坐了下来问:“你叫啥呀?” 我说“XX”, “多大啦?” 我说:“XXX”, “哦,父母干啥的呀?” 我说:“XXX” “第一次出远门吧?” 我说:“嗯” “分在几队啦?”――指我们上车时分的那两个队。我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几队,就说:“最后上车的那个队” “哦,小X,你看看。”这句话是和对面的一个干部说的。我低着头摆弄着衣角,不知道是该走该留。对面那人翻翻花名册说:“XX,在二队”然后几个人又和我聊些家乡的事,就让我回去了。我如释重负,红着脸回到座位。 “行啊,挺会拉关系”邻座的一个对我说。 “不是,不是,那个人我认识”我狡辩着,心里也在问自己:这是拉关系吗?那时我才十八岁,真的不懂这些,只是觉得大家都在吃东西,让别人看着,不好意思。然而,三天后,我懵懵地感觉到,这一串香蕉,似乎、大概、有可能真的改变了我的军营生涯,这是后话。车到呼和浩特,已是深夜。我们下车,排队、点名、等待转车。再上车时(又是两节挂在客车上的专用车厢),由于连着几天都没睡好,我马上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梦里又回到了自己的单人床上。再睁眼时,列车已驶出内蒙,窗外是山西特有的民居,和我们当地的房子明显不同,我们都好奇地趴在车窗上向外看。这时,那几个领兵干部,衣冠楚楚地出现了,面容为之一变,很严肃地分别做了自我介绍,两个参谋,一个副科长(那个岁数大的),还有一个军医。介绍完毕,科长宣布了几条纪律,不许乱说乱动、不许下车、不许随便到客车那边、有事要报告啦等等。再上的这辆东行列车仍给我们留了两个车厢,只是武警不见了,不知从哪儿,又上了一批山西兵,说是到北京下。长长的旅途,当好奇心被疲惫消磨殆尽的时候,我们又开始想家了,没几个人说话,每个人都呆坐着。这时,干部们开始组织我们唱歌,我们无精打采地唱着当时最流行的《跟着感觉走》,“跟着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引来客车那边不少人趴在车门上朝这边看,我觉得挺丢脸,只张嘴,不出声儿。唱一遍,《跟着感觉走》,再唱一遍,还是《跟着感觉走》,领兵干部悻悻地说,你们不会唱别的啊?于是用男中音起头:“没有花香,没有树高,预备,唱!”我们想起来了,自己已经穿上军装,当然要唱部队的歌了,直着嗓子唱了起来。车上供应我们的一日三餐,质量和味道还行,加上每个人都有不少“储备”,加上大家都熟识了,所以,每一顿饭都吃得有滋有味,不亦乐乎。只是领导不让随意走动,这可坑苦了我们。坐着在长途列车上,光吃不走动,怎么行,况且我们又都正值年轻。于是,聪明的开始在车厢里打扫卫生,你扫一遍,我拖一遍,开饭时抢着帮忙分发盒饭啦啥的。我更是想了一个绝招,申请去打水――这不但能走动走动,而且还能走出车厢到客车那边溜达溜达,这简直是一种发明。叫上一个人,背上十几个行车壶,打开从里面锁着的车门,大摇在摆地走出去,这一走可能就是半个小时,回来就说水没
开,在锅炉房等着来着。其实,我们打好水躲在外面抽烟呢。车过兴安岭,我们已经连续坐车近六十个小时了,一个个腰酸背痛,出去走动的精神一点都没有了。看看窗外,四月份的天了,山上还有雪,车厢里的气温陡然下降,夜晚犹是。我打开行李,找出棉衣穿上,再往窗外看时,发现,窗玻璃上都结冰了,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到底是林区,路边的一些民居竟是用一根根圆木垛起来的,而且每家每户的院墙无一例外都是木头拌子垒的。路上的人都穿着棉衣,戴着皮帽子。这里高寒区,但愿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这儿好一点,我胡思乱想着。火车一路向东向东再向东,当我们坐了近八十个小时的车,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快崩溃了的时候,目的地到了。窗外阴沉沉的,好像下着雨,下车后,才发现这TMD是雨加雪啊!站台上,我们又是一番排队、点名,我看见几个人偷地在抹眼泪,是被这恶劣的天气吓坏了吧!点名时,我奇怪地发现,我被调到另外一个队了,和我对调的是一个精瘦的,曾爬到行李架上睡觉并挨了一武装带的小子。同路的领兵干部与来接我们的一个胖少校一个高个中尉(我们新兵连所在教导队队长及新兵连连长)交接后又是一番点名,我原来所在的那个队伍留在站台上,等车去另外一个地方,我新来的这个队七十多人排队出站,上了几辆六轮军用大卡车。后来才知道,我们是留在军分区教导队接受新兵训练,而另一个队则去了某边防团。这就是说我原先是要去边防团训练的,被调到分区教导队是福是祸呢?这一天是一九八九年四月六日,我十八岁的生日,我小腿浮肿,精神萎靡,也顾不上想什么祸福了,只盼着早到达那个鬼教导队,好好休息一下。我的军旅生涯正始开始了。 四、跟着感觉走的旅途
必竟都是十七、八的大孩子,没两个小时,车厢里的气氛就开始活跃了,先是邻座的互通姓名,接着纷纷拿出家里给带的食物,一场会餐开始了。一见食物,我才想起中午没有吃饭,肚子立刻就“咕咕”叫了。我打开那个“特大号”的手提包一看,好家伙!水果、面包、罐头、烧鸡、香肠、猪蹄儿??,里面的东西简直能开一个小饭店。也没洗手,抓起烧鸡就撕开吃起来了。那时候,家里还很穷,我也从没这么“豪爽”地独自吃过一个烧鸡,一阵大快朵颐、风卷残云后,烧鸡没了,我也饱了。
我拿过行军壶,一边喝水,一边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记得头一天晚上,爸爸还说我们有可能坐“军列”,而且极有可能是“闷罐儿”(他就是坐这种车到部队的),也就是货车。现在看来,我们的命还不赖,这是挂在客车上的两节专用车厢,一车半陆军,半车武警。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我发现,通往客车部分的门锁上了,这里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从厕所出来,我看见,负责管理我们的四个干部坐在车厢的另一头,有的在看书,有的在抽烟,我们这些穿着宽大军装的家伙们有吃有喝有说有笑的乱成一团,也没人和他们说话,显得很尴尬。心想:这怎么行呢――我在学校是学生干部,很能看出点问题来。回到座位,我从提包里拿了一串香蕉,几个苹果,径直走到他们的跟前,也不知道叫他们什么,把东西往小桌上一放,说:“吃水果哇”。唐突的举动让几个干部露出了笑脸。
其中一个说:“不用,不用,你留着自己吃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有,还有了”
这时,一个岁数大一些的拉我坐了下来问:“你叫啥呀?”
我说“XX”,
“多大啦?”
我说:“XXX”,
“哦,父母干啥的呀?”
我说:“XXX”
“第一次出远门吧?”
我说:“嗯”
“分在几队啦?”――指我们上车时分的那两个队。
我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几队,就说:“最后上车的那个队”
“哦,小X,你看看。”这句话是和对面的一个干部说的。我低着头摆弄着衣角,不知道是该走该留。对面那人翻翻花名册说:“XX,在二队”然后几个人又和我聊些家乡的事,就让我回去了。我如释重负,红着脸回到座位。
“行啊,挺会拉关系”邻座的一个对我说。
“不是,不是,那个人我认识”我狡辩着,心里也在问自己:这是拉关系吗?那时我才十八岁,真的不懂这些,只是觉得大家都在吃东西,让别人看着,不好意思。然而,三天后,我懵懵地感觉到,这一串香蕉,似乎、大概、有可能真的改变了我的军营生涯,这是后话。 车到呼和浩特,已是深夜。我们下车,排队、点名、等待转车。
再上车时(又是两节挂在客车上的专用车厢),由于连着几天都没睡好,我马上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梦里又回到了自己的单人床上。
再睁眼时,列车已驶出内蒙,窗外是山西特有的民居,和我们当地的房子明显不同,我们都好奇地趴在车窗上向外看。这时,那几个领兵干部,衣冠楚楚地出现了,面容为之一变,很严肃地分别做了自我介绍,两个参谋,一个副科长(那个岁数大的),还有一个军医。介绍完毕,科长宣布了几条纪律,不许乱说乱动、不许下车、不许随便到客车那边、有事要报告啦等等。再上的这辆东行列车仍给我们留了两个车厢,只是武警不见了,不知从哪儿,又上了一批山西兵,说是到北京下。
长长的旅途,当好奇心被疲惫消磨殆尽的时候,我们又开始想家了,没几个人说话,每个人都呆坐着。这时,干部们开始组织我们唱歌,我们无精打采地唱着当时最流行的《跟着感觉走》,“跟着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引来客车那边不少人趴在车门上朝这边看,我觉得挺丢脸,只张嘴,不出声儿。唱一遍,《跟着感觉走》,再唱一遍,还是《跟着感觉走》,领兵干部悻悻地说,你们不会唱别的啊?于是用男中音起头:“没有花香,没有树高,预备,唱!”我们想起来了,自己已经穿上军装,当然要唱部队的歌了,直着嗓子唱了起来。
车上供应我们的一日三餐,质量和味道还行,加上每个人都有不少“储备”,加上大家都熟识了,所以,每一顿饭都吃得有滋有味,不亦乐乎。只是领导不让随意走动,这可坑苦了我们。坐着在长途列车上,光吃不走动,怎么行,况且我们又都正值年轻。于是,聪明的开始在车厢里打扫卫生,你扫一遍,我拖一遍,开饭时抢着帮忙分发盒饭啦啥的。我更是想了一个绝招,申请去打水――这不但能走动走动,而且还能走出车厢到客车那边溜达溜达,这简直是一种发明。叫上一个人,背上十几个行车壶,打开从里面锁着的车门,大摇在摆地走出去,这一走可能就是半个小时,回来就说水没开,在锅炉房等着来着。其实,我们打好水躲在外面抽烟呢。
车过兴安岭,我们已经连续坐车近六十个小时了,一个个腰酸背痛,出去走动的精神一点都没有了。看看窗外,四月份的天了,山上还有雪,车厢里的气温陡然下降,夜晚犹是。我打开行李,找出棉衣穿上,再往窗外看时,发现,窗玻璃上都结冰了,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到底是林区,路边的一些民居竟是用一根根圆木垛起来的,而且每家每户的院墙无一例外都是木头拌子垒的。路上的人都穿着棉衣,戴着皮帽子。这里高寒区,但愿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这儿好一点,我胡思乱想着。
火车一路向东向东再向东,当我们坐了近八十个小时的车,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快崩溃了的时候,目的地到了。窗外阴沉沉的,好像下着雨,下车后,才发现这TMD是雨加雪啊!站台上,我们又是一番排队、点名,我看见几个人偷地在抹眼泪,是被这恶劣的天气吓坏了吧! 点名时,我奇怪地发现,我被调到另外一个队了,和我对调的是一个精瘦的,曾爬到行李架上睡觉并挨了一武装带的小子。同路的领兵干部与来接我们的一个胖少校一个高个中尉(我们新兵连所在教导队队长及新兵连连长)交接后又是一番点名,我原来所在的那个队伍留在站台上,等车去另外一个地方,我新来的这个队七十多人排队出站,上了几辆六轮军用大卡车。后来才知道,我们是留在军分区教导队接受新兵训练,而另一个队则去了某边防团。这
就是说我原先是要去边防团训练的,被调到分区教导队是福是祸呢?
这一天是一九八九年四月六日,我十八岁的生日,我小腿浮肿,精神萎靡,也顾不上想什么祸福了,只盼着早到达那个鬼教导队,好好休息一下。
我的军旅生涯正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