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对外汉语教学的启示

摘要：对外汉语教学的理论和实践，给予了语言学界不少启发。它对中小学语文教学改革也能提供很多有益的启示，像母语教学的学科建设、学科性质、学科定位、学科理论研究、分层分级教学测试等等，都可以参照对外汉语教学的实践和理论，进行理论探索和建设。 关键词：对外汉语 语文教学 改革 启示 思考

对外汉语教学的实践和理论研究虽然还有待于深入，但是已经给予我们的语言学界有过不少启发。吕叔湘先生曾说过，汉人教汉人汉语，往往有些彼此都知道，不成问题，就是不知道也不去深究。可教外国学生就是个问题了，就得逼着我们去研究。教外国学生汉语我们的启发比教汉族学生汉语更大。确实，通过教外国学生，通过汉外对比，汉语研究更加精密细致了，以前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使用规则和特点都揭示出来了。对外汉语教学向现代汉语研究界开辟了新的研究路子和研究领域，这是对外汉语教学的贡献。（许嘉璐，1999）

其实，从对外汉语教学学科建设，中小学语文教学改革也能得到很多有益的启示。

一、中小学语文教学（母语教学）的学科建设问题

对外汉语教学学科建设得到了国家政府的高度重视，专门成立了“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由国家11个部委组成），19xx年国家教委明确指出，“发展对外汉语教学事业是一项国家和民族的事业。”国家教育部颁布的学科专业目录中，对外汉语教学成为一个独立的学科方向。对外汉语教学教师教育现已形成本科学士――硕士――博士的学历教育体系。

而母语教学呢，没有对外汉语教学那样受到国家应有的重视，虽然人们也会说到，母语教学是关乎国家和民族千秋万代的事业。连外语教学都有“全国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我们的母语教学呢，有哪个专门机构来管理。

在国家教育部颁布的学科专业目录表也找不到母语教学的所属，如：学科门类文学（05）——一级学科中国语言文学（0501）——二级学科有文艺学（050501）、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050102）、汉语言文字学（050103）、中国古典文献学050104、中国古代文学（050105）、中国现当代文学（050106）、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050108）等等。任何一个二级学科之下并无 “语文教学”的三级学科。

从教育部颁布的高等师范院校专业教学计划来看，汉语言文学专业是培养中学语文教师的。这个“汉语言文学专业”是把许多二级学科综合起来的一个师范专业。不少人感受到这样综合笼统会给“语文”的学科建设、给学习“语文”带来的弊病。而在高等学校学历教育体系里，更无语文教学硕士、博士的培养。有关中学语文教学方面研究生招生的只有一个“中学语文教学法”（后改为“课程与教学论），它又属于教育学。

近年来，有的高校在招收“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专业博士计划中，设立了跟对外汉语教学平行的汉语教学研究方向，如华东师范大学和上海师范大学。这是不是意味着，汉语教学有望成为一个独立的学科呢？如果能，它又和语文教学是怎样的关系呢？

语文教学从来都不是一个独立的学科，它隶属于什么学科也不清楚。它的学 1

科定位是什么，如何进行语文教学的学科建设，都值得人们认真思考。

二、学科定性定位

对“语文”的名称如何定性，关系到语文学科的定位。《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说：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学过语言学理论的人都知道，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语言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又是人类文化的载体。语言有口语和书面语之分。从这个定性来看，“语文”应该就是“语言”。语文就是口语和书面语的统一体。语文教学学科的性质应该理解为汉语作为第一语言（母语）的教学。

多年从事对外汉语教学教学、学科理论研究的刘珣教授认为，对外汉语教学应当定位于语言教育学科，它是语言教育学科下的第二语言教育的分支学科，第一语言（母语）教学是和第二语言教学并列的一个学科。这个定位与国家教育机构学科目录上的具体分类可能不同，在坚持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性质是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前提下，把它称为语言教育学或应用语言学都是可以的。

那么，语文教学呢，它也应该就是属于语言教育学科，也可以称之语言教育学的，它也属于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在对外汉语教学界也曾出现过有关学科性质和定位问题的不同意见，其中“对外汉语文化教学学科论”争论尤其激烈。最后，学者们达成了共识，语言教学不能脱离文化教学，但是本学科的根本任务还是首先要教好汉语。本学科不同于文学、历史等学科，本学科的文化教学是有一定限度的不能把文化课的数量和内容无限地扩大，弄得语言理性认识与文化失衡甚至倒置，改变了语言教学的任务。外国学习者最需要的首先还是学好汉语，一旦掌握了汉语这把金钥匙就能自己打开中国文化宝库的大门。（刘珣，2000）

这个争论对语文教学（母语教学）同样具有很大的启示，中小学语文教学的根本任务是教好母语，不能本末倒置地将文学、文化的数量和内容无限地扩大。很多学者都认为不能用“文学教育”的思维去要求“语文教育”（尤其是中学的语文课程）。对“语文”的性质界定，至今也还没有达成完全的共识，还有不少的学者认为“语文”应当是“语言文学”或“语言文化”。在此情况下，不少人提出“语言”、“文学”分科的设想。当然，青少年需要接受文学的熏陶、接受人文关怀的教育、接受审美的教育。对青少年进行文学、人文、审美的教育完全是为对民族未来负责的行为，完全是正确的；然而，把什么都往“语文”这个筐子里装，就会使“语文”不堪重负。“文学”完全可以单独设立一门课程，“人文、审美”等可以放在“思想道德”课程中去。

如果“语文教学”指的就是汉语教学（母语教学），那么学科定位很明确。如果“语文教学”既要承担“语言教学”的重任，又要负荷“文学、文化、审美教育”等的重压；那么，把“语言教学”从“语文教学”之中分离出来，无疑是维护语言教学是“学好其他课程的基础，也是学生全面发展和终身发展的基础”地位的唯一手段。

三、学科理论及学科理论研究

对外汉语教学界提出了学科理论，也进行了实有成效的学科理论研究。如直接应用于对外汉语教学学科的基础理论是对外汉语语言学、对外汉语教学理论、 2

汉语习得理论和学科研究方法学；应用研究理论是对总体设计、教材编写、课堂教学、测试评估、教学管理和师资培养等方面进行的专门研究。他们的研究取得了能直接指导对外汉语教学实践的丰硕成果。像《汉语水平等级标准和等级大纲》、《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汉语水平等级标准与语法等级大纲》、《中高级对外汉语教学等级大纲（词汇·语法）》、《对外汉语初级阶段课程规范》、《对外汉语教学中高级阶段功能大纲》、《汉语水平考试研究》、《汉语水平测试研究》、《对外汉语教法学》、《对外汉语教学语法探索》、《汉语和汉语教学探究》等等等等一系列成果的出现，极大地推动了我国对外汉语教学的发展。

而母语教学（语文教学）界，由于对“语文教学”的性质、学科定位的意见都不统一，虽然对母语教学的讨论多，但是却没有出现多少能直接指导母语教学的理论。既缺乏宏观的理论研究，具体的课程、教材、教法研究有新意的见解也不多。如汉语语言学是基础理论之一，但是青少年们最需要的是哪些语言知识、哪些技能，没有人进行过调查研究；汉语教学理论、汉语习得理论，研究的人少不说，哪个师范院校汉语言文学专业开设了这些师范生最应该掌握的课程呢。更不用说学科研究方法学了。在母语教学的总体设计、教材编写、课堂教学、测试评估、教学管理和师资培养等方面进行专门研究且对母语教学有直接指导作用的又有多少呢？

长期以来，语文教学的内容、目的是什么，都没弄清楚；教材也不是按语言教学学习的需要来编写，因为我们不知道中学生在语言知识技能方面哪些是最需要的。如鲁迅先生的《故乡》出现在小学课本中，又出现在中学语文课本中。有的在初中学习过了的课文，在高中又见过它，到过大学又出现了它面孔。有的人说，语文无深浅，一首诗，在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里都可以出现，但是对它的理解要求却有不同。从文学欣赏的角度这样来编教材，是无可厚非的。可是作为语言教学用的教材，怎么能这样毫无层次呢？

课堂教学也是不尽人意。相当多的教师认为语文课文教学（除了少得可怜的几次作文课，剩下的全是课文阅读教学，也可以说课文教学基本上就等于语文教学。）的目的就是让学生理解课文内容、记住文中的字词等知识，“最卖力气解决”、“落得最实”也是“理解课文内容”。（徐惊尘，2003）现在语文新课程标准出台了，大家都在改革。可是看看现在的语文观摩课和比赛课（这一般是教学能手们才能做到的），就知道改革的成效了。观摩课和比赛课常常是将阅读教学定位成了“快速浏览——小组讨论——学生评价——拓展练习”，一般是三分钟浏览，一分钟讨论，没有对语言的感知，也没有对文章中情感的体会，学生认认真真走过场、糊里糊涂得结论。（王秉蓉，2004）这就是理论研究严重欠缺带来的恶果。

母语教学能不能调查研究出初、中、高级文字、词汇、语法、语用、功能等级标准及其大纲，能不能研究出针对母语的汉语水平考试出来呢。外语也有“四、六、八级”及其相应的能力等级。如果母语教学达到了相应的等级就完成任务，目标也就明朗多了。

宏观理论探究以及“教什么、怎么教、怎么学”，对外汉语教学已研究出了不少成果，我们的母语教学还是一片模糊。

四、分层、分级教学以及测试评估的设想

分层、分级教学以及测试评估，在对外汉语教学以及我国的外语教学中都实 3

行了。本文讨论的分层教学指按学生掌握母语知识、技能的层次有针对性的教学，分级测评指将学生掌握的母语知识技能进行水平测试后排列成一定的等级。达到一定的等级（如高级），可以免修母语。分层、分级相辅相成，层次可以划粗点，等级可以分细些。母语水平测试应该是国家考试，以保证母语水平的权威性。

分层教学在语文教学中其实有体现，像小学语文教学、初中语文教学、高中语文教学、大学语文教学。但是这不是科学标准的分层教学。小学语文教学应该说基本上进行的是较纯粹的工具性、基础性的“语文教学”，很多人母语技能中的不少方面只停留在这个层次上，也可以看出后面几个阶段母语教学的混乱程度。如：写字，有的人到了大学，甚至做了语文教师（包括做了大学教师）写的字还是小学生的字体，没有多大的改观。比如，语言交际的技巧、语言策略、语言理解等跟小学生没有什么两样。再比如，写作水平到了大学甚至做了语文教师（包括大学教师）仍停留在小学生的层次。

分级测试还没有实行，但是近来教育部出台了一个职业汉语水平测试，这个汉语水平测试能作为用人单位录用职工的依据。分层以分级为依据，小学阶段是初级语文教学，经过测试要达到初级母语水平的标准。初中阶段是中级语文教学，毕业时就应达到中级母语水平标准。如果初中生母语掌握得好，也可以参加高级母语水平的考试。到了高中阶段，没有达到高级母语水平标准的学生要继续学习母语。达到了高级水平标准，就把精力放在文学、人文、艺术等方面，不必再修母语了。大学语文教学本是补中学语文教学基础差的课，其实在大学里真正认真学大学语文的没有几个，现在就有不少人在谈论“大学语文的教学困扰和改革尝试”了。如果实行科学标准的分层、分级教学及测评，许多问题可以迎刃而解。

虽然，母语教学和对外汉语教学有不同的性质，对外汉语教学也存在待完备的地方，但是它的理论丰富、目标明确、标准客观、操作科学等方面，不正是母语教学所缺少、需要借鉴的吗。

参考文献：

［1］许嘉璐

［2］刘珣

［3］徐惊尘

［4］王秉蓉 语言文字学及其应用研究［M］，广东：广东教育出版社，1999 对外汉语教育学引论［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0 对中学语文课文教学的思考［J］中学语文教与学2003，（5），P11－13 语文课改呼唤语言训练的回归［J］中学语文教与学2004，（10），P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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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美国AP中文教学模式及其对对外汉语教学的启示

美国 AP中文教学模式及其对对外汉语教学的启示

我国的对外汉语教学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从理论到实践初步经形成了一自己的套发展模式，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教学理论和教学方法研究也一直是本学科研究的重点内容。但是，比起国外先进的教学理念和多样的外语教学法，我们的对外汉语教学法就显得比较单一和刻板。美国是目前世界上的第一强国，教育、科技、文化发达，很多先进的教学理念产生于此。美国的中文教育始于60年代，随着中美贸易的紧密和中国国力的强大，越来越多的学校开设中文课堂，AP中文项目也应运而生。本文主要介绍AP中文项目的核心5C标准及其内容，并谈谈其对我国对外汉语教学的启示。

美国AP中文项目(Advanced Placement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Course and Examination，汉语大学预修课程及考试/AP中文课程与考试)是在美国《21世纪外语学习目标》(Standards of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in the 21st Century，5Cs standards for short，简称5C标准)指导下运作的一个大规模、正规的与大学中文课程衔接的中学汉语课程与考试。其核心5C标准体现了当代最新的语言习得理论，代表了21世纪外语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方向和现今美国外语教育界对于基础教育阶段外语教学的最新理念。它具有以下几个特点:)l基于5C标准，AP项目是围绕5C标准而设计研发的，项目的每个层面都围绕SC标准的理念与思路制定、研发。;2)融大学、中学教学理念、精华于一体;3)带有强烈的应试色彩;4)面向高中精英。可以说，AP中文项目的每一部分都渗透着现今美国汉语教育界的指导思想。其教育理念、设计理念和教学模式、考试方式等对于我们来说都有很大的研究和参考价值。

AP中文项目的基准5C标准为：交际(communications)、文化(cultures)、贯连(connections)、比较(comparisons)和社区(communities)。这五个标准具体说来就是:运用外语交际、体认多元文化、贯连其他学科、比较语言文化特性、应用于国内外多元社区。5C标准的编者这样说到：不论 交际 以何种方式出现，面对面、笔头，甚或是阅读跨越好几个世纪的文学作品，它都是第二语言学习的核心。通过学习其他语言，学生同时获得了该语种 文化 方面的知识。事实上，直到学生掌握了目的语的文化背景，他才算真正掌握了这门语言。同时，学习语言能够将学习者和其他知识相 贯连 ，这些知识是单语

者所不能获得的。通过和所学语言进行 比较 ，学习者能够对自己的语言和文化有更深入的理解，并意识到对这个世界是可以有多种认识的。上述几方面的因素共同作用，能够使语言学习者以得体的举止参加国内外各种多语 社区 活动。从编者的话可以看出，5C标准的目标基础就是交际。但是，目标中的交际目标并贸易按照传统的方式将其划分为----听、说、读、写几个独立的模块，而是将它们融入交际环境当中综合看待，把它们视为达到语言沟通、理解诊释、表达演示三种交际模式的途径。例如，“说”这一技能并不只出现在一种模式之中。在进行交互的双向沟通时，“说”属于语言沟通交际模式。而当“说”在表达演示交际模式中对于学习者的能力来说又有不同的要求。可以说，交际模式将交际背景与四项技能融合在了一起，这对教学和学习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为了能够达到5C标准中所列出的学习目标5C目标的编写者对外语课堂教学的内容提出一些建议，认为外语课堂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仅把重点放在单词的识记和语法规则的记忆上。外语课堂教学的内容更应该加广泛、丰富。概括说来，主要有以下7方面的内容:语言系统(Language System)、交际策略(Communication Strategies)、文化内容(Cultural Content)、学习策略(Learning Strategies)、其他学科内容(Content from Other Subjects)、审慎的判断思维能力(Critical Thinking Skills)、科学技术(Technology)。

1.语言系统。生词、语法规则、词语搭配、书写形式、发音等知识的学习。5C标准认为对语言系统教学的重心应该从语言形式转移到语言所表达的意义上。还包括社会语言学知识。如手势语和其他形式的非言语型交际，语言的社会地位和话语风格，以及“说什么、对谁说、什么时候说”。这些社会语言学知识是衔接语言和文化的桥梁。

2.交际策略。交际策略能够帮助学生弥合那些因语言文化差异而造成的交际沟(communication gaps)。交际策略一般包括:迂回表达、理性猜测、根据语境推导意思、有效地理解、解释、运用手势语、要求或给予澄清而不怕犯错误、提出并核对假设、推理、预测和概括、思考交流的实质、得出有根据的结论、在交际过程中保持健康的幽默感、耐性和毅力。

3.文化内容。5C标准强调，学生除了学习语言系统外，还必须接触该语言丰富的文化内涵。如，指导学生了解目的语言国家人们的日常生活和社会习俗;当今或历史上的重大事件;具有重要意义的文艺作品等。同时，教师也应该指导学生学习目的语国家的人是如何看待美国文化。学生应该学会使用工具书或其他技术手段去查找所需的文化知识，学会

必要的交际策略去识别重要的文化特征和概念，并将其恰当地应用到日常交际活动中去。

4.学习策略。学习语言要求学习者要在思想上积极投入。研究表明:学习效果好的学生经常会采用某些特定的策略来改进学习、增强记忆和提高应用能力。教师可以通过课堂向学生传授这些策略，从而使其成为有能力的学习者。

5.其他学科的内容。5C标准强调，在语言学习过程中，教师应该选择一些具有趣味性和挑战性的话题让学生阅读、讨论、分析，使学生有更多的机会使用新获得的语言技能。而这些话题大多可以从学校的其他课程中获得。语言教师可以把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数学或音乐等方面的知识适当地结合进自己的教学，这样做不仅提高了学生的语言水平，还扩大了他们的知识面。

6.审慎的判断思维能力。5C标准指出，和其他学科一样，外语课堂活动中同样可以融入高水平的思考任务，外语课堂教学同样可以提高学生识别、分析问题等方面的思维能力。在课堂上，学生要学会识别交际需求，学会把己有的知识用于新的交际活动，学会查阅参考资料并获取新知识，然后在交际活动中运用这些知识。当学生面临一系列文化方面的事情或问题时，他们可以通过识别、组织、分析事情或问题来得出有依据的看法、结论，并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7.科学技术。5C标准认为学生在校期间应该有机会接触和使用新的科学技术，如计算机辅助教学、交互电视录像、光盘识读存储器、因特网、电子邮件和全球网等。这些先进的技术能够帮助学生提高语言技能，和同龄人建立联系，了解目的语国家当代的文化知识和日常的生活情况。此外，学生可以通过短波收音、卫星广播电视，以及录像等方式收听、收看节目来扩大他们对于目的语文化方面的知识。

从AP中文项目的5C标准和7项基本内容中发现，首先，AP中文课程是非常符合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的交际实际需求的，在5C标准的影响下，AP中文课程对于语言技能的描述并未按以往简单分为“听、说、读、写”，而是采取交际模式描述方式，强调在语言沟通、理解诊释、表达演示三种交际模式框架内综合训练学生的各项语言技能。在课程中，“听、说、读、写”不再是独立的，而是在交际模式框架内相互影响、互相关联的因素。AP中文课程的这个特点对于我们对外汉语教学中的综合课是有很强的借鉴意义的，因为我们的综合课与AP中文课程相似，目的都是合培养和训练学生的语言综合能力。因此我们如果能够在对外汉语综合课程中结合自身特点适当引入AP中文课程模式中的交际模式

架构，综合、平衡地训练学生的听、说、读、写。

第二，关于学生策略的培养。在妙中文教学模式中，教师非常重视对学生策略能力的培养。曾指出策略能力是交际语言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是语言能力与实际交际以及语言使用者知识结构之间沟通的媒介。一个策略能力强的人能够充分利用自己语言能力的各个方面来实施不同的功能。相反，一个策略能力弱的人，即使有同样的语言能力，也不一定能够充分利用。因此，如果我们能够在对外汉语教学过程中，借鉴AP中文教学模式中的这一长处，加强学生学生策略的培养，对学生运用汉语交际能力的提高会有很大的帮助。

第三，让课堂摆脱教材的局限。在AP中文教学模式将教师和学生对固定教材的依赖程度降到最低，教师根据实际的教学需要补充大量的真实语料，充分的发挥了教师的能动性和积极性。如果我们能够将AP中文教学模式中的这个特点引进对外汉语教学中，以教材为中心，充分发挥学生和教师的创造力、积极性和能动性，引进大量的符合教学需求的其它学科语料，丰富对外汉语教学内容，激发学生学习的兴趣和激情，对我们的对外汉语教学有很大的帮助。

在充分了解AP中文教学模式的基础上，结合我国对外汉语教学的实际，有取舍的借鉴美国AP这一先进的教学理念和教学模式，集百家之长，不断完善我国的汉语教学理论，并用此来指导实践，促进对外汉语教学事业的的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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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清．浅议美国AP中文语言文化课程与考试．[ J]．安徽农业大学学报．2008

罗青松．浅析AP中文考试成绩评定系统—兼谈AP中文课程与考试的相关性．[J ]．语言文字应用．2009 周晓炜 冯生尧．美国AP中文科目考试主观题的特色与启示．[ J]．教育测量与评价．2010 何所思．AP中文5C教学目标与《国际汉语教学通用大纲》．[ J]．今日南国．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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