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之春》赏析
我认为《小城之春》是一部让人难以忘怀,纠结的一部影片。其中的精髓,我似乎也没能很好的把握。看完后,看懂了故事,却没有看太懂内涵。我又不害怕看太多别人的影评从而会影响到了我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所以我就仅仅选择看了百度百科对《小城之春》的解说,在把握大框架的同时,现在,我就自己的想法,口语化的阐述我自己内心的观点。
看完影片,我总结出全篇所有人物都离不开“矛盾”两字。
首先,表现最明显的是玉纹,玉纹爱的是志忱,却不能去放肆的爱他,她愿做自由之妻,却被这样那样的世俗压力所束缚。在错的年代,爱了不该爱的对的人,嫁了不愿嫁的错的人,这两个男人成了她生命天平中最不定的因素。影片一开始就塑造了平静如水,麻木的玉纹的形象,觉得什么事情都不会再让她的内心有一点波动,可是之后,在遇到她的初恋志忱的时候,她脸部的表情,内心的情绪是不是得表现在脸部。相比20xx年与19xx年的《小城之春》,我更喜欢48年版的玉纹,觉得和那个时代的女人更像,那种在中国传统文化熏陶下成长的女人。形容02年版的玉纹我也许可以举一个例子,就像被关在笼中的鸟儿,看似认命,可是当笼打开的瞬间她还会放肆的冲出去,放肆挣腾。从我内心出发,我不喜欢02年版的玉纹,那种放浪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具体我也不好评论导演的目的。48年版的玉纹,是的心思细腻的女人,在平静与挣扎的矛盾表演中,将女人在如此一个现状,对爱情的给予升华,这让我真的很感动。再举例一个镜头,就是最后,傍晚她站在那个老地方——城墙,风吹着她的旗袍,看着远方,那个渐渐走远的昔日最爱的那个男人。在这个城墙上,有她和志忱新的相遇相知相爱的故事,可是那个昔日让自己情愫暗动的男人,已然离去,现在在这断壁残垣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回忆。那种故事回归始终,小城的春天,也渐渐隐现。
其次是志忱,我想把所有正面的评价都给予他,我只想说一句,如果你是下一个遇到志忱这样的男人,你就嫁了吧~
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多年的朋友在他得到成就后他依旧记得回来看
望,作为同性,我愿意做他的朋友。其次,他是爱玉纹的,可是在最后他不愿意伤害任何一方,他选择离开,在情与理之间,他没有再让彼此纠结,痛和为难都是他承受着,这时,我想肯定他的品质。如果我是那个妹妹,我想我也会被他这样的男人吸引:幽默,智慧,有才,通情达理,有情有义,善良。
其余人物的矛盾表现,课上口述。
第二篇:《小城之春》观后感
《小城之春》观后感
费穆版的《小城之春》对白很多是很“文气”的,还有大段的旁白,但是听起来居然是很有味道的,很舒服的。功劳当然一方面得益于费穆的高超处理和演员精彩的表演,另一方面我想也是时代的隔离感使我更易接受“那是当时的一种真实”。
事实上,费穆在电影中也有明显地一个虚化背景的企图,影片并没有交代故事发生的具体的时间、具体的地点,影片中的小城除去几个主要人物,并未出现其他居民,好像是遗世独立的一个封闭的小世界。片中表达和阐述的,对旧的事物厌烦,无奈,已经没有感情,却只剩下责任。真的要离开了,却有种很复杂的依恋、不舍;对新的事物充满憧憬、渴望,真的要决定重新开始了了,又觉得前途未卜,惶恐不安。这个是普天之下人类共有的情感体验啊。
费穆具有丰富表意的镜头语言,具体到镜头是我的一个取巧,既然不能做宏观的判断,那就来做微观的分析。
一、志沈到戴家,礼言让老王去通知妻子玉纹,三个溶镜逐步逼近玉纹,去接触她的内心世界。首先说,这场戏的镜头视角之所以在志沈,并不是费穆的强硬地安排(玉纹、志沈的画面,摄影机的低角度拍摄显然是费穆有意的安排),而是这场戏本来的戏剧需要。这场戏是要表现志沈和玉纹之间的关系,这个关系是从志沈这里出发的,原因是妹妹缠住了志沈,唱歌给他,而志沈的心里则在玉纹身上,镜头和场面调度都是为剧情服务的,费穆作为导演的存在感是很弱的(不像拍礼言,俯视的,同情的),这个陈墨认为的“最具典型意义”的能够证明“费穆和志沈视角重合”的证据是站不住脚的,这实在不过是剧情的需要而已。我个人感觉里,这也是陈墨的费穆研究中的一个小小的缺点,就是有些过度发挥,过度诠释,生硬不够服人。
二、低角度摄影或者说仰镜头
废园给药、戴章深谈、玉纹喂药。先来引用一段费穆自己的话;“摄影机的眼睛,往往比人的眼睛更技巧的,因此,运用摄影机可以获得不同的效果。”
低机位镜头的选择,当然首先是区别与玉纹旁白造成的第一视角,但也不好简单理解成是为了迁就礼言。我觉得这更是费穆本人在影片中一种比较强烈存在的态度,是费穆本人想法表达的一种比较强烈的倾向:对礼言的同情,对玉纹的
疏离。
费穆的仰镜主要是画面中有玉纹和志沈时才会使用的,在他们与礼言同在画面中的镜头尤其明显,比如开始玉纹买药归来给礼言,比如志沈到来与礼言谈话的镜头,很明显的礼言都处于画面的低位,一种被压抑、被忽略、不被重视的感觉。
三、费穆与志沈的“重合”。
四人在屋里,妹妹唱歌给志沈,玉纹服侍礼言吃药
在这场戏中,值得注意的是,画面重心是志沈,摄影机(镜头)的关注是以
志沈的视角来表现的,那当然是在玉纹身上了。
陈墨先生在这里发挥,说费穆本人和志沈最像。费穆进的是法文学堂(西学),也喜欢西装革履,祖父是医生所以费穆本人也是略通医术的。费穆看待所有剧中人、甚至扩大说整个家国之人,都像一个医生在审视诊断病人。结论是本片视角一分为三,叙事上在玉纹,影像上在礼言,寓言上在志沈。
值得注意的很多(旁白;全景到近景,背面到正面;溶镜;)。首先一个是费
穆没有一次性让玉纹获得准确的消息,而是逐步地,分三次让她不断怀疑是志沈,又不断自言自语地否定说:不是他。三个镜头间使用的溶镜和单镜头内的推进都延长了这个时间,玉纹的心理活动被放大了。观众的心理和玉纹心理都产生了很强的期待和莫名慌乱的情绪,不同的是玉纹是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志沈而期待、慌乱,而已经知道是志沈的观众则因为不知道玉纹和志沈的关系,以及他们见面会有怎样结果而产生了同样强烈的期待。其次,在第一个镜头中玉纹从曲径中走出来,是全景,第二个是中镜,虽有推进,却是侧身面对镜头,第三个才正面出现在镜头中。镜头是在不断的逼近玉纹,费穆在层次上显得非常分明,观众好像在随着镜头不断深入到玉纹的内心世界中去。最后,这三个镜头的剪接,费穆没有用切,而是用溶,(溶镜是本片的一大特色)很好的保持了情绪的连贯性,也延缓的整个过程。有意思的是这三个镜头后,费穆还加入了两个镜头,一个是玉纹
换好衣服,整理头发的镜头;一个是玉纹站在廊子里远远看志沈和礼言的镜头。 简单来说,这几个镜头能明显地感觉到费穆延缓某个细微事件过程的企图,作用在于费穆藉此能够进一步深入人物丰富的内心世界,这个影片的戏剧张力很大程度上都来自对人物内心活动细致地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