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山观后感
《盲山》这部电影我是怀着沉重的心情看的,为沉重的现实和苦涩的人生。 雪梅、大妈(孩子的奶奶)、邻居(早先被拐来的,后帮助雪梅逃跑的)、这三个人物其实是一个非常锋利的角力结构,文化上的乃至存在意识的根本性落差,让我们看到的文明与落后的冲突,法律与现实的差距。
大妈,拥有根生蒂固的观念,仿佛那座山永远不可翻越,你要走可以,但是无论如何娃要留下,除非你们的车从我身上辗过。
邻居,是“觉醒”的,她已经意识到生活不过如此,一样的活,孩子在这里、习惯也在这里、何必要再去翻那座山。“奴性”的可悲与荒凉,在她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地表达。
再看雪梅,她仿佛一头永远无法驯服的烈马,一逮着机会就往外逃,可是要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盲目无知。跟着什么表妹,就出来混,想赚钱,好好的大学生什么工作都找不到,出来跟什么吴经理买药。当然每年600万毕业生没有工作,也是确凿的事实。但是大学生的理想与梦想,在现实面前多么的脆弱。为了一份工作,一份衣食,大学生被骗不计其数,盲目是一个原因,缺损社会经历防范意识不够以及现实的残酷都使得这一现象让我们心惊胆颤,同情亦或失望我们还能怎样呢?
在那座山里,婚姻的目的是要个孩子,能生孩子似乎是女人存在的意义所在。媳妇买回来上炕头生娃娃是天经地义的。孩子,是命,是根,是延续家族的香火。花钱买媳妇天经地义,妇女的权益更是无从说起。农民兄弟们信奉的是——花了钱了,不能打水漂。有了媳妇就要“收拾”,妇女的权益都不知道上哪去了。村委会不管,甚至维护当地人;邮递员、税收这样的公家人也都不管这些事儿,没有一个站出来的,不是不敢,而是不会。
影片以警察贼似地把人“抢走”,仓慌逃离结束。被解救妇女甲:麻烦停车,我不走了,我想好了,我丢不下我的娃,请跟我爸妈说,我在这儿过得很好,让他们放心。这其中的是与非该如何说呢?孩子不是物说丢就能丢的。
盲山,不是山盲,是人盲,是对人性的盲,更是对法律的盲。人不是物,岂能随意买卖,妇女的权益岂能被任意践踏毫无保障,现实呢?这种事常常发生很多人仍无此认识。盲山中住着的盲人,人人都可走出盲山,而这需要加强法律的普及和更符合文明社会的价值观的推广,将落后愚昧根除。
周静 200801192 法学院08级3班
第二篇:电影盲山 观后感
盲是一坐高山
《盲山》属于让人看了之后无言以对的电影。影片所反映的现实无可奈何,而现实这玩意,硬拧不过来。虽然这都是总所周知的事,但是就这样毫无防备第展现在我眼前,无疑是难受的。
“盲”,很容易让人第一个想到“盲人”,但是电影却让我们看到了一群大脑完全瞎掉的村民,不可理喻令人愤恨。买回来老婆后还那么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没有错,还说娶媳妇都得花钱,城里人花钱更多,他们好像以为全天下的老婆都必定是用金钱买来的。整个电影就是讲述这样一个被拐卖到闭塞山村并企图逃脱的女孩的悲惨命运。整部电影都在陕北真实的农村实景拍摄,全片真实的还原故事环境,让我们觉得那就是一个处于“原始状态”的社会,影片里没有出现一样家用电器,连手电筒都没有,家里面也丝毫没有一点“电”的存在。好像那样的一个地方,就是这个世界的“盲点”,即便是电影开头字幕告诉我们那是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但是这个时间概念其实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换成“21世纪初期”它在中国一样存在。 《盲山》里,白雪梅所遭遇到的一切是社会死角事情的一些具体化,我可以想象那些被拐卖的女子被强奸、强迫生子、与外界一生隔离的状态,但却不曾想过她们在这过程中挣扎的种种,不曾想过“事件”之外那些人的一切态度。将渗透在这拐卖事件中人们丝丝缕缕的行为呈现在世人的眼前,他要用村民的“盲”来对比所谓有知者的“盲”,无疑是一次令观者尴尬的提醒。
女大学生白雪梅被用七千块的价格买下,从一个独立的个体成为了交易的物品,她的“丈夫”在老父老母的呵斥和帮手下强奸了“老婆”,同样作为女人,“丈夫”的老母亲只会对这个女孩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女人家嫁谁不是嫁,你给我儿子做媳妇,不会亏待你的……”,我不确定这个母亲有多少恶,她成为帮凶大部分的成分可能只是觉得七千块不能白花,只是觉得儿子需要传宗接代。你愤怒,你憎恨,但是无用,这种大山深处的原始与无知,是让愤怒都显得无力的。仿佛你对着一个失聪者大吼大叫,而对方只见你嘴唇的蠕动,却丝毫也无法接收到你想表达的一切。
除了白雪梅的“丈夫”一家,还有那道貌岸然的小叔子,以一个知识分子的表面来行无耻之实;村委会主任对白雪梅的求救置若罔闻;邮递员这厢拿了雪梅殷切递出饱含希望的求救信,那厢就把信交到她的“丈夫”手里;村民们对这个被买来的“老婆”也只是不断夸奖雪梅的“丈夫”艳福不浅;这种原始的生存环境是一把双刃剑,它一面带来朴实,一面也带来因无知愚昧而导致的野蛮与恶。而更令人无言的是,他们对自己的恶理所当然地认可,而并不视其为恶。这是大山内人们的“盲”,是被高山阻隔的,与外界道德和法律认知的背离。
然而令人难过的是,山外的世界竟也是难堪的,而这种难堪却又那么真实地存活在我们的周围。
白雪梅曾有两次翻越大山逃到公路上,第一次在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条公路上因为三块钱的车费而遭到司机的拒载,让她被“丈夫”抓了回去;她自此明白逃出去需要钱,于是用自己的身体跟小卖部老板讨价还价,最终以四十块成交,她揣着这钱终于买了二十块的车票乘上了长途汽车,眼见着就要脱离黑暗,却看见“丈夫”一行人在车门外,她泣不成声地恳求司机千万别开车门,然而司机、卖票员以及全车的乘客,就这么眼睁睁地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并且心安理得地看着雪梅被他的“丈夫”带走。如果恶找不出凶手,那么每个人都是凶手。我们无力指责他们,因为我们纵容了他们,一样可耻。我们这些看客感情越来越虚伪,越来越廉价,我们同样盲的真真切切。
这种无法翻越的“盲”是眼盲,是法盲,是文盲,更是心盲。它令人唾弃,厌烦,但又如细菌般窜在世界各个角落。 你能感受到它,你想扼杀它,但是经过无数次相遇碰撞之后你发现自己也成了它。
我想导演李扬并非要给我们灌输一些头头是道的大道理,而我们观看者也并不一定非要理出一个深刻的东西。我想世界时真实的,罪恶也是真实的,你觉得世界本不应该这样,或许罪恶也从来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