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北归》读书会心得
时势造英雄,乱世出豪杰,在世纪之交的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新旧制度不断碰撞,中西思想不断交融的那一时代,历史的车轮在此时撵下了深深的印记。500年一遇的陈寅恪、300年一遇的王国维、梁启超、赵元任、李济等众多古今贯通,有独立人格,有创见,开一代学风的大师在此刻不期而遇,在这动荡的环境中或南渡北归或离别,写下了难忘的篇章。
时间始于19世纪60年代的晚清变革,腐化积弱的清政府寻求变革,加剧了上层的不稳定因素,外敌的入侵加剧了民间对清政府的不满,辛亥革命发生了。随后,军阀混战,日寇入侵,国共内战,终于各在天一方。此时的文人可谓是不幸福的,清政府的倒台使王国维没有了归属感,又几乎无人诉说;日军侵华使得李济、梁思永领导的殷墟发掘工作不得不终止;战线的不断溃败使得众多高校珍藏失踪、人员也不得不南迁,饱受战乱惊扰;国共内战又逼迫众人做出抉择,从此分道扬镳。而此时的文人也是幸福的,清政府的留学政策给了大批人开眼看世界的机会,学成后又得以在中华广袤的大地上得以施展,而传统的国学也在大师们的努力下继续得到发扬。正是在这个大师聚集的时代,才造就了名噪一时的清华国学研究院“四大导师”。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我们并没有经历国破山河在、没有躲空袭到成自然、没有感受到不断奔波的疲惫,但我们可以体会到他们的痛心:痛心胜利遥遥无期、痛心大批文化财富流落他国,还有如梁思成般“改,改,改!从高楼到矮楼,又到茅草房,还要怎么改?!”呐喊资金短缺的窘境。心痛之余,我们仍要赞叹大师们虽艰苦但仍不屈的风骨、虽困难但仍求知的精神。
大师不一定是孤独的,但一定是自由独立的。他们或属于某一机构,但并不隶属于那里,他们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目标,一旦现实不随他意,他们便会有所改变,正如王国维投湖自尽、傅斯年整治台大、梅贻琦出走清华……其中梅贻琦在匆忙中离开清华,让人好奇,但也让人敬佩。为了逃避即将到来的新文化、教育环境,以及与自己
意识形态相悖的当权者的精神控制,他毅然出走。从不干涉他人政治思想和学术自由的他也不容他人强迫自己的意志。从他后来死守清华基金只为重建清华服务看来,他的心仍对清华有牵挂,但可惜,一声再未回校一瞥。大师冥冥中往往是惺惺相惜的,在胡适猝然长逝后,梅贻琦也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一代大教育家坚守着自己的信仰,所剩下的自由一笔笔清华基金账目。
大师远去再无大师,从《离别》中,我们看到了一个个的远去,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但是他们的思想、他们的形象并没有随之消失。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及他们的高度,但愿也能尽微薄之力,使自己无愧于本心。
第二篇:南渡北归我所感
《南渡北归》读后感
我们现在所说的大师,指在某一领域(尤其是学术领域)有突出成就、并且在其他领域都有相当成就的人,大家公认并且德高望重的人。大师多在学术上有很深的造诣,在和平年代他们的存在能推动国家建设、文化发展,进而推动社会的进步;大师的存在,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幸运。而在《南渡北归》中描述的战争年代,他们大多数的才华得不到施展,反而成了“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笑柄,这是战争对大师们开的一个冷酷的玩笑。从北平到长沙,从长沙到昆明,又从昆明到四川李庄,为了保存学术上的成就和文化的成果,大师们如同落水狗般颠沛流离于战乱之中,战争是一个国家的灾难,对于大师们来说更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在那个动乱的时代,大师们用自己的声音,树起了他们独有的学术旗帜,唱响了那个灾难年代专属于他们自己的绝唱。
不管如何,民国时期,充满着动乱,充满着屈辱,尤其是日本的十五年侵略战争,更是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无穷的灾难与伤害。当然,民国初期的北洋时代,军阀政争,连绵不断,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台”,“皇帝轮流做”。可争来争去,未必有胜利者,别人哭,自己也苦。而最苦者乃是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也。生活在那一时代的知识分子,其命运的多蹇,亦非笔下所能倾注也。
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国难面前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在艰苦环境下依然执着科学研究的坚守;在每天轰炸不断,死亡如影随
形下传播中国的文化;这种勇气无畏与阵前与敌白刃相见一样的令人敬畏!一样的令人敬仰!在这本书里,有乞讨数千里绝不留在失地,苟且偷生南渡的身影;有在日军已经进入北平,却舍去个人身家财产,冒生命危险,抢运从国外带回的核能铀的身影;有在艰苦环境下痛失两位爱女,却不放弃手中的巨学著作的身影;有在上有轰炸后有追兵中,千里转运故宫国宝的身影。那每一个日日夜夜,有过迷茫、有过失望、有过死别,但没有放弃、就像文中有一位学者提到的:“中国不会亡,因为我们的文化还在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