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扎尔辞典》 读后感
当我阅读《哈扎尔辞典》的导语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它是这样写道的“阅读时得准备很快就会染上“跳跃性”高热,此病隔天发作一次,每逢一个礼拜中的阴日你便会发高烧??”开始阅读正文之后我才明白,那不是发烧,而是陷入其故事的情节之中。
哈扎尔是一个在拜占庭时代存在的王国,《哈扎尔辞典》一直记录这个曾经存在的没落王国的历史。当时由于国王发了一个梦,他召见了三大宗教派系的领袖,分别是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的使者前来解梦,谁解得最准确哈扎尔便归顺于哪个宗教,结果展开了哈扎尔大辩论,后来哈扎尔改信了其中的一个宗教,不久就亡国了,但当中很多历史史实已失传,无法考究。这部《哈扎尔辞典》分为红书、绿书和黄书三部份,综合了这三宗教各自记录下来的史实,并是以辞典的形式记录的,它不用时序处理,反而是字母的次序来记录,但毕竟它不是一本辞典,每个人名和事件等都记载了关于那个名字的故事及历史。从辞典反映的资料来看,三部书记录了三段时期的事件,它没有说轮回,但透过托梦,人物其实不停地转世,或者是来回时空的旅程,在一段三个人的关系里,两个人互相托梦,即是彼此是对方梦里的形象,是虚和实的两面,另外有一个捕梦者,他可以深入这个梦中,如果一个人在现实死了,另一个便永久地停留在梦中。就是透过梦境,这些人穿梭时空。这本书是名符其实的寻梦园。
作者描述了哈扎尔这个部族,可以看得出这个民族只是个小国,而且哈扎尔人地位低微,甚至在国内所有外国人的地位也比哈扎尔人高,作者表示其实他这个哈扎尔部族比喻他家乡和附近的少数族裔,如塞尔维亚人、阿尔巴尼亚人等。
阴阳
此书分为阴阳两个版本,每次哈扎尔辞典被译做外文,作者注明阳版和阴版必须同时出版,就像中国的阴阳一样,有阴阳的结合才是完全,其实两个版本中只有一个段落十多行的字是不同的,他在书后对于阴阳两个版本给了一点意见,他说就像一男一女原本孤独的个体相遇后,看两个版本然后互相对照,当他们发觉其中的分别后,便像骨牌一样成为一个整体,以后他们不再需要这书了。在书中最后一封信里,一个教授交给女人整迭《哈扎尔辞典》的复印,这个教授本该是女人的仇人,但当她接到这个历史的缩印时,她内在起了微妙的变化,阳书说当他的姆指碰到她的姆指的时候,她觉得这个动作变成了一个过去和现在的交接,在这一刻里她感到迷失,她回过神来时觉得她已经有所不同了。阴书说,当她看到他递《哈扎尔辞典》来的手,她就想起一颗树,当一颗树向天堂生长得越高,它的根深长到地狱也越深。这两个版本成为了对历史和知识的承传的两条轴,时间和空间的承接和增长。
帕维奇说,从古至今作者一直改变写作的模式,但读者只用一个方法去阅读,他便尝试去改变阅读方法,他说别人都在想出色的作家,但他一直在想出色的读者,那种作品与读者的互动性在各处也显而易见的,要读这本小说,读者确实要花不少功夫。
辞典小说
这是一部所谓的辞典小说,就像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里一样,不过不是对某一个词语的不同看法,而是在一些人物或事件名字再加以解释,在这些解释的片段里穿插了一个故事,这本网形的小说就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去拼合一整个故事的画面,故此依照作者的意思,这书可以从甚么地方开始看都可以,甚至是打乱所有次序看也一样得出整个故
事。当然,这个辞典小说拥有它的后设小说,它的这个形式已是作者表达的一部份,他喜欢辞典的形式是因为辞典有别于不同的书,他没有连续性的,也不需要一次过看完,这一类书是需要长时间地灌溉的,逐少地摲进式地滋润得出的果效更多,他将此引申于阅读。 写作特点
其实一路读来,这书和波赫士所表达的概念非常相似,有些地方更是波赫士的伸延,也有些情节似是作者刻意营造波赫士笔下的情景,如环形废墟,与梦中人互相指向的关系等,关于梦境的概念尤其相似,很多评论人也提及波赫士的《特隆》,无论如何,他将波赫士关于梦境、记忆、时间等多种概念继续延伸下去,就正如《哈扎尔辞典》里将辞典不断承传一样。
有别于一般传统小说,《哈扎尔辞典》充满不确定性,由于它是三堆的历史资料,它没有叙述一个客观的事实,因为当时发生的真相已无人知晓,红书绿书和黄书都写道在哈扎尔大辩论之后,哈扎尔人都改信了自己的宗教,三个宗教都分别各执一词,故此不难发现这三部书当中有互相矛盾的地方,作者也将诠释的责任归予读者,读者爱怎么读就怎么读。
其实这书已包含了几乎所有所谓的后现代小说曾出现过的特征,除以上的特点外,还有循环指涉,小说由《哈扎尔辞典》为起源,在拜占庭时代已被写下《哈扎尔辞典》,当中经过多次的修改,依作者的意思,最后的一次修改应该是读者手上的这本《哈扎尔辞典》了,故事里出现的这本书其实就在读者手上。
还有他亦有对写作的意见和读者的互动性,还有互文性,很多的寓意和资料也在此书里,它确是名符其实的一本辞典。
第二篇:《目送》读后感
《目送》读后感雾散,也散缺了迷茫,梦醒,也唤醒了酣睡的神伤,在这本深邃美丽的笔记里,我看到的不止是忧伤那么简单。——题记连妈妈也不知道是何时,她和朝夕相处的飞飞不再是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了。十七岁的少年,儿童脸颊那种圆鼓鼓的可爱已经被刀削似的线条取代,他不再是那个依偎在妈妈怀中殷勤探问的孩子了。面对这样的情景,妈妈只能苦涩一笑,鬓角已经斑白的她,又如何能忆起眼前少年时水清见底的欢快眼睛呢涉过浓密的江离,粼粼的小溪里,那只睡着的白天鹅,让妈妈泫然欲泣地跪在丛中拍摄。妈妈难以想象的是,长成少年的飞飞竟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小孩!”妈妈的心颤抖了一下,原来,时间真的不可追。安安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妈妈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的拥抱,妈妈才察觉自己的头只能贴到安安的胸口,像是抱住了一只长颈鹿的腿。安安在长长的列队里,等候护照检查,妈妈就像小时候一样,泛着微黄的眸子跟着安安的背影一寸一寸地往前挪,直到,直到和从前一样,把他完整地装到瞳中。这时,妈妈想起了一段让她难以忘却的故事:在金盏菊畔,安安把背对着妈妈的身子了过来,紧紧抱着妈妈,呕心沥血地哭喊着:“妈妈——安安,也要和妈妈在一起!”故事在妈妈的脑海里重新播放了一次。妈妈微笑着,等候,等候安安在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过了很久,安安没有,一次也没有。妈妈顿时明白了,她眼睛里的孩子,安安已经逃走了,她所痴恋的,不过是那些被时光冲淡,支离破碎的美好。妈妈默默地站着,如今,她能做的,只是放手罢了。因为——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这句话是这样简单明了,令人不禁掩卷深思。回首彼岸,纵然发现光景不在绵长,父母就似那等待孩子回目一瞥的母亲。一切只因前世今生的缘,他们所茫然的,所渴望的,只是子女的珍惜吧。“来一斤母爱”是现代子女共同的误区,也许再一次回眸,你和你的父母已经成为生生的两端,彼此,永远站成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