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记读后感
这个寒假我读了鲁迅先生写的《狂人日记》。让我震撼不已,里面的主人公来到他哥哥的家里,可是不知道他哥哥是喜欢吃人肉的。当他发现的时候,那个小镇上的人已经开始筹备怎样将他杀了。他的哥哥跟是残忍,在几年前就把他自己的亲生妹妹的肉吃掉了,并且夹在自家的菜里,让家人也吃了许多。 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事啊!将自己的亲生妹妹吃了,连自己的弟弟也不放过。如果,他将主人公也吃了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感到还不知足。会将他的母亲也吃了、将自己的父亲也吃了。但是,小镇里的人也许也会将他吃了。“自己吃人,又怕被别人吃了。”这句话就是反应了那个小镇的现状。惨不忍赌啊··· ···
通过常人视角,我们可以合理地解释狂人眼中他人对其的“迫害行为”。比如小说的第一节中狂人记道:
今天全没月光,我知道不妙。早上小心出门,赵贵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我,张着嘴,对我笑了一笑;我便从头直冷到脚根,晓得他们布置,都已妥当了。
因为得知狂人发了狂,因此大家对他有些害怕,并且议论他的事情,然而落在狂人的眼里,却认定是大家谋划好了,要害了他了。
再如,狂人的大哥请了医生来给狂人诊治,开了药,嘱咐大哥赶快给狂人吃下,然而在狂人的眼里,却是这样的情形:
老头子跨出门,走不多远,便低声对大哥说道,“赶紧吃罢!”大哥点点头。原来也有你!这一件大发见,虽似意外,也在意中:合伙吃我的人,便是我的哥哥!
有了这些描写, 于是我们得到一个完整的符合逻辑的故事:一个年轻人由于脑筋出了毛病,因此疑神疑鬼,臆想所有人都在对他进行迫害,并且吃人,但不久之后由于医生的治疗年轻人的疯病治愈了,重新进入了正常人的生活轨
道(赴某地候补矣)。我们所看到的“狂人日记”就是这样一个医学上的病例的记载。由于鲁迅曾经学习过医学,并且护理过患精神病的家人,因此这份“狂人日记”模拟得十分真切、详尽。
小说的末尾那个“救救孩子”的呼声,是何等摄人心魄。对于孩子们的纯真,鲁迅流露出了那么沉重的凝虑,以为终于无法逃掉大人的阴影,也仍然无改于一生工作的目标“救救孩子”
《狂人日记》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篇真正的现代白话小说。令人惊异的是,这部中国现代小说史上具有开山意义的作品,已经显示出极其成熟的特色,使后来的许多研究者为之倾倒,究其原因,除了鲁迅深厚的文学素养外,我们也无法不叹服于先生的天才。
第二篇:《呐喊》读后感
《呐喊》读后感
13级外语4班 李恒屹
一本《呐喊》,薄而沉重,中国的学生们,无论如何算是读了大半的,年来岁去,谁人读起开篇自序里的字句能不唏嘘自叹的?有多少人到中年,累了歇了,坐椅子上一声叹息,连吐落的第一口气里都有着疲惫的痕迹,于是他们能够想到的,有时候惟有鲁迅。一个民族文化的着落点,有失便就有重构,倘若说旧文化隳于五四,则新文化的构建,有一大部分乃可以说是从《呐喊》而起,这之间,有着总体与个人差异的说法,所公认的,是鲁迅作为旗手,举的标志物明白而辉煌。
在自序中,鲁迅写道:“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这是作者最初的困惑和最审慎的态度,得来的回答不够令人满意,却现实功利且无可奈何。
“论争之所以成为鲁迅‘支持自己的文学的粮食’,源于内在于鲁迅自身的启蒙者和文学家的分裂,分裂和因分裂而来的论争贯穿了鲁迅一生,直到他死。”但鲁迅不同于沈从文或者老舍之流,没有在作品中透露出对于某一特定阶层的厌恶或者喜爱,《呐喊》中的《一件小事》最能体现他的这一想法:不以阶级观一刀切,只以个人品行给以划分,注重个人在整体中的独特性这一认知,是近代西方知识分子的专利,投影在深受西方文化震撼的鲁迅身上。然而,他又能在为
整个民族找寻共同性的范例阿Q那里得意于其精到的性格刻画和精神透析,这个形象的塑造,确定了鲁迅在现代作家中的地位,尖锐的批判意识和文学水准本身的广阔度,使之穷形尽相,然而附和文本风格的作家身份,却使得隐含其中若即若离的全知视觉,成为包容鲁迅各色身份的一个借体。竹内好坚持以作家的身份来看待鲁迅,来找寻其魂魄的精髓,我们则是力图从其最初的思想中来渐成出一个最初的、完整的鲁迅。《呐喊》不是其生命的初始,亦不是其思想的终结,但在单一的意义上而言,它有着太多的初始和终结,对于文学,对于文艺界,甚或对于历史。《孔乙己》中,以市民立场进行观察的鲁迅有着莫泊桑式的尖锐和些许黑色幽默。《故乡》和《社戏》里的鲁迅,终于给我们展现了观察者以外的参与者身份——纵然《孔乙己》也是以第一人称叙事,但这个半虚拟的角色与其过强的实用性使我们很难注意作者身份的重合之处——在大量、零散的情景叙述中,农村的破败展露无余,乡仕的肖子在回忆和现实之间找寻自己精神家园的元件,脱落了现实的斑驳,得到着力点,进而升华,物我孑然,不可复制。到了《风波》,写的依然是农村,笔调却转了,犀利快捷,武道里谓之“一击制胜”,用笔简之又简,出力准而弥坚,讽刺辛而不辣,凝神专且丰蕴。在缺乏宗教性传统的宗族社会里,“理性”被用来补一个缺了大口的碗,散漫的社会与其用阶级论进行解释,毋宁投制度论、环境论的靶子要来的切如。《呐喊》中的农民,更多的是作为薄弱的个体依附于一个既单一又立体的广大环境一角,但其中的女性,则开始显现作为最底层架设的苦闷和悲砺,《明天》中的单四嫂子,
《阿Q正传》中的吴妈和小尼姑,遭受最下层男性无礼对待的女性,是制度和天性的牺牲品,这里,还可以瞥见鲁迅早期的自然论倾向。而事实上作为现代最早期白话文标志的《狂人日记》则最为出奇,倘单看,此篇文本反封建的主题不比《阿Q正传》直接的人性刻画来的深刻宽广,但却更加明示出作者一段时期内人生观上的一些倾向——作为鲁迅最为推崇的作家之一,约拿旦?斯威夫特在《格列佛游记》中表达了一种强烈的反人类、反社会情绪,“以夸张渲染时代的生气,藉荒唐痛斥时代的弊端”。这种情绪,也较为明显的体现在了《狂人日记》中——彻底否定了整个封建制度的鲁迅,同时也是间接否定了我国四千年的文明制度史。然而之后他的作品逐渐收敛了发泄和悲观,开始针砭和讽纳,所以,正如他自己如何评价斯威夫特:“在厌恨和悲观背后,应是一种苦涩的忧世情怀”,其本身亦是一个扎根民族文化的伪背道者。在他篇幅最长、影响力最为深远的中篇小说《阿Q正传》中,对待癞头疮的主人公,他的态度被人们总结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与其三年前的态度相对照,赫然发现同一个《呐喊》创作时期的鲁迅,也是因“并不愿将自以为苦的寂寞,再来传染给也如我那年青时候似的正做着好梦的青年”而变改了许多。这正是其启蒙者意识的醒觉与作家身份的社会性功能决定的,此处他已经开始逐渐抛却作为知识分子的私人性,一面以着作家的社会性共适调节自己内在的冲突与失落,一面开始积蓄作为启蒙者的认知度与和谐性。 然而鲁迅启蒙者的身份是孤独的,此后在积极参与社会活动的过程中,他从未与任何势力进行有效的妥协,始终保持着相当的独立性,
这个身份更是断裂的。《呐喊》作为第一部,也是影响最为深远的一部小说集,其启蒙方式和创作水平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却并未使鲁迅沿着这条路一直开拓、挖掘下去。中后期开始,他选择了作为一个杂文创作者的社会批判方式,以期更为快捷、有效的反映、揭露问题,找寻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