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鲁迅的《伤逝》
汉语114班 潘浩川 20号
《伤逝》是鲁迅先生唯一以青年恋爱和婚姻为题材的作品,这是一篇悲情小说。故事发生在“五四”年代,在那个黑暗社会里,恋爱和婚姻问题不可能是一个独立的问题。当时的知识青年受到封建礼教的压迫,外人的冷眼,亲人的离弃,生活的种种困难与压迫,对这个新一代的稚嫩的爱情百般折磨。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他们还是坚持不放弃的。两个知识青年抛弃旧习气,同居在一起,希望过上幸福和安宁的生活,可却不断遭受社会对他们的压迫,遭到社会的“歧视”。幸福的时光是短暂的,在现实面前,他们的生活变得困难,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没办法解决,迫于生活和社会的压迫,涓生开始对子君产生埋怨,两人产生了矛盾,变得冷漠,终于两个人分开了,各自走各自的路:子君回到了家人的身边,受着家人冰霜一般的冷眼,而涓生则为生计而四处奔波。涓生的事业慢慢有了发展,但仍然对与子君的分开感到很难受,在一次偶然拜访友人的时候,被告知子君的死讯,痛苦不已,陷入深深的自责,离开了那个曾经与子君住过的房子,走向远方??
涓生最后虽然也悔恨和悲哀了,但却只能换来子君永远的空虚,欢欣、爱、生活已经全都逝去了。这个时候,我想“人只有在失去时才感到存在的可贵”这句话便是真理了。爱情不能光是爱情,恋爱初始的轰轰烈烈,到现实面前如果就变得不堪一击,那么这样的爱情又怎么能算是美好。
“我就是我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子君便是如此,坚强而温柔,反叛而无谓,直到涓生因为生活和社会的双重矛盾放弃了她,子君的坚强外壳便瞬间崩塌。涓生与子君的爱情破灭,其实直接的原因是爱情与事业、自由的碰撞,在这样的一个动荡的年代,爱情经不起太多的风吹雨打,何况是这样的一个稚嫩的新一代的爱情!个人的解放总是需要以社会的解放为基础,这是新一代知识青年的孤独与无助,知识分子在这个时代容易软弱和妥协,受到挫折之后容易消极和绝望,这也是鲁迅自己的孤独与无助。
第二篇:鲁迅《伤逝》
鲁迅《伤逝》的当代意义
——教育系10小教三班 安勃林 9号
我经常看小说,6又由于易于进入小说中去,所以又经常不敢看小说,好在自己还比较会调整,所以,自己可以继续看下去。看过鲁迅的小说《伤逝》,心里的感受挺多。
在《 伤逝》 中, 女主人公子君是一位受到“ 五四” 风暴洗礼的新女性, 在个性解放思想的启发下. 她追求恋爱自由、 婚姻自主, 勇敢地冲出封建家庭的牢笼和封建礼教的樊篱,与涓生 自由恋爱并同居。 在和涓生结合之后, 子君性格逐步发生变化。 由之前与涓生一起“ 谈家庭专制, 谈打破旧习惯, 谈男女平等, 谈伊孛生, 谈泰戈尔, 谈雪莱??” , 变成整天陷于繁琐、庸俗的家务并以此为乐的家庭妇女。 这样 , 涓生逐渐感到和沉溺在家庭生活中的子君精神上的隔膜,加之二人经济上的压力,导致涓生抛弃了子君,子君重新 回到封建家庭后孤独地死去。
从子君的生活轨迹来看 ,她首先离开了封建家庭, 然后投入到了和涓生一起建立的新家, 最后由于各方面的原因又重新回到原来的封建家庭直至死去,她生活的主要领域是家庭。家庭生活是 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是由饮食男女、 生老病死、 交往言行等因素构成的私人活动领域。它更多的是以传统习俗、 经验、 血缘关系、 自 然情感等自 然主义、 经验主义因素为其根基 。 作为一个给定的经验世界 , 它有着自在性和重复性
的特征。 家庭生活固然宁静而温馨,但它的惰性和保守性会极大地抵御改变,它的结构和图式会抑制仓 造性思维和创造性实践。虽然子君在五四新文化思潮影响下对已经失范的文化传统进 行 了规避 ,她在与涓生结合时喊出了 “ 我是我 自己的 , 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 这样的声音 。 但离开大家庭回到自己小家庭的她终于没有抵制住身边的日常生活惰性, 也没有抵制住以安于现状、满足已有为特征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导致自我迷失在“自在”的文化中。鲁迅通过子君的一生揭示了人类脱离正常生活的必要性 。
子君的生活伴侣涓生,回顾他的生活领域,家庭
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除此之外还有他的工作,从事的就不仅是做做家务了。他最初的工作是做小公务员,失业后从事文字编译工作。涓生日常交往的自由度与空间远远大于子君。对于子君来说,涓生就是她的一切,而同子君封闭的 日常交往相比,涓生的生活世界是一个相对丰富多彩的非日常交往的世界。涓生不仅仅有自在的和子君这样的夫妻之间的日常交往,还存在着和主顾之间、同事之间、对手之间等等人际之间的交往。由于游离于普通的日常生活, 因此他对日常生活的惰性有着异乎寻常的警惕,在子君为家务忙碌时,他告诉子君千万不能这样操劳;面对子君向家庭生活回归的变化,他感到的与其精神层面的隔膜远大于对其艰辛操劳家务的体谅。对“人生要义”的思考和自我行为的反思是他和子君不同的地方。因此,子君和涓生的矛盾实际上
是二者生活领域的差异导致的思想观念的差异决定的,是日常生活和非日常生活的矛盾,是二者分别代表的“自在”的文化和“自觉”的文化间冲突及张力的体现。
鲁迅在《伤逝》中,通过对子君的描写,排斥了这样的人生态度。从作品中,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只有从身体层面抛开繁琐的日常生活;在精神层面直面痛苦与不幸;不断自我否定,清洗灵魂中自私、肮脏的东西,达到崇高,人才能具备美好的品质与德性,显出它的光辉,人才真正成为“ 人”。这就是鲁迅《伤逝》的哲学思想在当下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