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季演讲稿
——在创业有你,有我,有他
尊敬的领导、老师,各位同学们:
你们好!今天我站在这里,代表商企19班的毕业生向我们生活了两年的学校道别,向朝夕相处的同窗们道别,也向这段不能忘怀的岁月道别!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我们就快要毕业了。
仍记得当初的那个我,肩负着父母的殷切期望,怀揣着自己高薪就业的理想走进了这所学校——邵阳创业科技学校。当初对它是多么的憧憬,现在似乎显得出奇的淡然,而当初的自己,现在又变了多少,是多了份伤感,还是当初的锐气?现在已经渐渐被现实打磨地没有了棱角。
已经记不清当初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走进“创业”的大门,走进商务经理班,但是一路走来,那些成长的印记,却越发雕刻地清晰可见。
回想在“创业”的这两年,自己已由一个懵懂不知的女孩子转变为一个具有专业技能的准社会人,让我有了这脱胎换骨般的变化。首先我得感谢为我选择了“创业”,让我在这里学习,让我有了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和氛围。其次,我要感谢我的班主任——周文娴老师,我之所以有了这么大的进步,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周老师对我的信任与栽培,让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转变成了一个能够很好的协调同学之间的关系,组织及举办大型活动的班长。其实,老师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她的人格魅力,她总是一脸微笑,从不把那些不好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她总是告诉我:“细节决定成败。”“成功属于时刻有准备之人。”我想这是对的,就是因为这句话指引者我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在细节方面下功夫,也就是因为这个细节,让我小有成就。总是能得到大家的认可和赞赏。这让我很有成就感,我觉得做人就应该要体现自己的价值。
要毕业了,当我们开始真正去参加招聘会,开始自己去网上投递简历时,我们才意识到我们学到的知识是那么少,我们要学的东西是那么多,真的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不记得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要说你想要得到什么样的职位和薪资待遇,要扪心自问一下自己:以你的能力和所学,你会做些什么,这才是关键。可想而知,机会是随时都有的,只是看你准备好了没有,有没有能力把握住机遇。
人生那么多的职业,唯独不能胜任的是“毕业”,毕业就像一辆刹车失灵的汽车,承载着各种不舍与离别,一旦开始前行,便永远不会有停下的一刻。
毕业了,校门外等待我们的是什么?也许你心怀五彩缤纷的梦想,眼前仿佛已出现了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但是一走上社会,就能成为精英吗?其实亲身经历才明白,在毕业之后、成功之前,还有很长一段辛苦的路要走。静下躁动的心,积极地去迎接新的挑战。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们要摆正自己的心态,脚踏实地,认真去做好每一件事, 成功的机遇很多,抓不住的是遗憾,抓住了的是幸福,抓住了留住了就是一辈子。
创业,承载了我们太多的理想,记录了我们太多的回忆。让我们给自己唱一首歌,一首不老的歌。歌声里,有“创业”的存在。
相信坚持就是力量,努力就是方向,路就在脚下,理想就在前方。
路还长,道还远,愿我们热情永不减!情会深,义会浓,愿我们对“创业”的感情不生锈!毕业只是暂时的分开奋斗,希望再聚首,大家都能功成也名就!
感谢学校,感谢老师,感谢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也祝福所有毕业的兄弟姐妹们:事业有成,前程似锦,让我们坚信明天会更好!
最后,祝愿“创业”学校越办越辉煌。
谢谢大家!
第二篇:又是一年毕业季演讲稿
又是一年毕业季 十瞬等于一念,十念等于一弹指,十弹指等于一挥间。
三年,一轮回,一转瞬,一弹指,一个不经意的擦肩。
人的一生,有几个三年可以挥霍?又有几个三年值得珍藏?
又是一年毕业季,还未曾完全退去昨日的懵懂,就不知不觉的被推向离别的十字交叉路口。不曾考虑过别离,就不得不挥手说再见。最不愿,亲见离愁,如今离别在眼前;最不堪,依稀往事,一切浮现如昨日。每个人都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可纳百川撑万年船;然而,它又是如此的脆弱,甚至不堪承受离别之苦。当初,不止一次的幻想离开时会怎样的欢欣雀跃,直到这一天真的来临,触痛自己内心最脆弱的琴弦,才知道,其实不想走。也许,三年里收获的有成功,有失败,有欢笑,有泪水。其实,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成长。 三年,结束在夏季这个最美丽的季节,就像童话里最美丽的结局,带给人的总是最可爱的希望。夏花灿烂的绽放,依稀如你我昨日的欢颜,就像开在午夜广袤星空的灿烂烟火,倒映的是你我在短暂旅途中,遇到的最美丽的风景。绿影婆娑,如梦幻浮光白驹过隙,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已是昨日。
三年,恍然若梦。离别的愁绪总会笼罩在六月的天空,可是,阴霾之后总会有晴天。今天的分别,会是下一次相聚的开始。也许多年以后,再回首,你我会为今天的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而感动。回忆?,不会仅仅是酸涩的泪水和离情别绪,一如时间之琼酿,总是越陈越香。梦想的道路上,总会有不一样的风景,无须驻足,更不必留恋。吹尽岁月的黄沙,才会捡拾到生命之真金。
多年离别后,抑或再相逢。如今毕业季,且行且珍惜。
流年拾花——青荷成殇,缘未央
玉丝坠,雨霏霏,任他流年醉几回。
临一阕平仄,沉寂的墨色就在最后的句点凝结。启轩窗,攀着梨木窗棱去触探一缕隔了水雾便似有还无若即又离的荷香。
我淡淡一笑,倚栏浅望,荷风过,衣襟轻扬。
荷叶的裙摆在清风细雨里翩跹,像极了你的一痕青衫。碧水脉脉,又似你沉溺的眼波,一圈一圈地荡开这一世的缠绵。
去年荷花开的时候,你还守在我身边,一把折扇,流年清浅。你临水诵诗,我素手添茶。前世难追,来生虚无,我相和的琴音将你飘散的箫声牵绊甘与你于今世缱绻沉沦。
但为东篱双双落,只求今世不言它。
何时青衫换战甲,半城烟沙落天涯。我原以为终此一生的安然恬美在肆虐的战火中溃不成军。你握着我的手,冷冽的战甲将月光折射成灼人的痛。
“素儿,待到来年荷花开,等我回来。”
我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只任你远去的背影凝成我眼底的一滴泪,湿了夜色。男儿志在四方,不在这一隅之地,你有你的追求,我懂。
你知道吗,你走以后,我赶制了一件寒衣,一缝一合的相思,一针一线的情意,却不知山长水阔何处寄。
你知道吗,你走以后,我还是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清丽。三千青丝,为君绾成心有千千结。我要你一回来,就能看见我一如既往的美丽。
茜纱窗下,只影迷茫。韶华暗淡,晚风寒,吹不散千愁百结的眉弯。半城烟沙,天涯何处,灯烬易落梦难成,提笔欲书,却偏到鸳鸯两字冰。
月华如练,千里外,素光同。共此婵娟,你也在想我吧。功成名就又如何,庸然此生又如何,我只愿你平安回来,回来,再陪我看荷花开。
千山雪,暮云寒,天涯路,何时还?青丝长,多牵绊,怕只怕离别容易再见难…… 又是一年荷花开,又是一年荷花开,又是一年荷花开……
你终是没有回来。
古道西风瘦马苍凉了式微式微胡不归的呼唤,烽烟里的金戈铁马孤独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愿。一缕风沙,辗转天涯,漂泊成永生难了的牵挂。
月白风清,红尘一梦,梦醒总成空。
唯有这一池清荷,仍是不知疲倦地开着,馨香纠缠在我耳畔,弥漫成你旧日的呢喃。 “素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素儿,待到来年荷花开,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
所有极力伪装的坚强就那么全然崩溃。回不去了,等不到了,留不住了,你不会再来了。泪落成雨,哽咽间吟出那些断简残章,一字一句一悲凉,零落成容颜暗换,流年沧桑……
风云幻,雨落伤悲,我看着荷叶上的雨露,琼珠碎又圆,惨然一笑,世间的美好就只那么一瞬,不觉间,就都散了,分分合合,没有尽头。
你知道吗,哭到最后,我还是笑了,因为你是我的英雄。你用自己的性命换得了天下太平,换得了家家儿女团圆夜煮茶的安宁,让千千万万的征人不再背井离乡,让千千万万的深闺不再日日夜夜地遥望。
不叹半城烟沙,不问何处是天涯,从此,你就是这一池清荷,守在我身边,再不会离开,再不会衰败。
清明时节的一天飞雨又一次黯淡了三生三世白首不离,两重心字罗衣又一次飘扬着寂寞空庭里的晚春花事。
我的琴音琮铮着你的山水流连,我的沧海桑田。就算有一天,你的容颜蒙上尘埃,我的记忆苍老如苔,我还会固执地守着那些今生难续再见无期的等待,等待,等你归来。
往事成殇,缘未央,为君独守相思长……
后记:
战争从来都是如此残酷,无论胜负的背后都是最底层的百姓最深沉的悲苦。当一统天下的统治者们谈笑风生,睥睨千里时,还有谁想得到,有多少征人遗恨沙场,与妻儿一别就是永远;又多少女子用尽一生也等不到本要执手白头的的那个人。战争能够载入史册,可他们就这样被时光淹没,卑微到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五百年过去了,一千年过去了,五千年过去了,和平的背后总有鲜血,无数人的白骨垒起了今天的辉煌,我们,怎敢遗忘?我们,永不能忘。
天下太平,惟此四字,方是永恒。
西欧的夏天 余光中
旅客似乎是十分轻松的人,实际上却相当辛苦。旅客不用上班,却必须受时间的约束;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却必须受钱包的限制;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却必须把几件行李蜗牛壳一般带在身上。旅客最可怕的恶梦,是钱和证件一起遗失,沦为来历不明的乞丐。旅客最难把握的东西,便是气候。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旅客。从西班牙南端一直旅行到英国的北端,我经历了各样的气候,已经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此刻我正坐在中世纪达豪土古堡(DalhousieCastle)改装的旅馆里,为“隔海书”的读者写稿,刚刚黎明,湿灰灰的云下是苏格兰中部荒莽的林木,林外是隐隐的青山。晓寒袭人,我坐在厚达尺许的石墙里,穿了一件毛衣。如果要走下回旋长梯像走下古堡之肠,去坡下的野径漫步寻幽,还得披上一件够厚的外套。
从台湾的定义讲来,西欧几乎没有夏天。昼蝉夜蛙,汗流浃背,是台湾的夏天。在西欧
的大城,例如巴黎和伦敦,七月中旬走在阳光下,只觉得温暧舒适,并不出汗。西欧的旅馆和汽车,例皆不备冷气,因为就算天热,也是几天就过去了,值不得为避暑费事。我在西班牙、法国、英国各地租车长途旅行,其车均无冷气,只能扇风。
巴黎的所谓夏天,像是台北的深夜,早晚上街,凉风袭时,一件毛衣还不足御寒。如果你走到塞纳河边,风力加上水气,更需要一件风衣才行。下午日暖,单衣便够,可是一走到楼影或树荫里,便嫌单衣太薄。地面如此,地下却又不同。巴黎的地车比纽约、伦敦、马德里的都好,却相当闷热,令人穿不住毛衣。所以地上地下,穿穿脱脱,也颇麻烦。七月在巴黎的街上,行人的衣装,从少女的背心短裤到老妪的厚大衣,四季都有。七月在巴黎,几乎天天都是晴天,有时一连数日碧空无云,入夜后天也不黑下来,只变得深洞洞的暗蓝。巴黎附近无山,城中少见高楼,城北的蒙马特也只是一个矮丘,太阳要到九点半才落到地平线上,更显得昼长夜短,有用不完的下午。不过晴天也会突来霹雳:七月十四日法国国庆那天上午,密特朗总统在香热里榭大道主持阅兵盛典,就忽来一阵大雨,淋得总统和军乐队狼狈不堪。电视的观众看得见雨气之中,乐队长的指挥杖竟失手落地,连忙俯身拾起。
法国北部及中部地势平坦,一望无际,气候却有变化。巴黎北行一小时至卢昂,就觉得冷些;西南行二小时至露娃河中流,气候就暖得多,下午竟颇燠热,不过入夜就凉下来,星月异常皎洁。
再往南行入西班牙,气候就变得干暖。马德里在高台地的中央,七月的午间并不闷热,入夜甚至得穿毛衣。我在南部安达露西亚地区及阳光海岸(CostadelSol)开车,一路又干又热,枯黄的草原,干燥的石堆,大地像一块烙饼,摊在酷蓝的天穹之下,路旁的草丛常因干燥而起火,势颇惊人。可是那是干热,并不令人出汗,和台湾的湿闷不同。
英国则趋于另一极端,显得阴湿,气温也低。我在伦敦的河堤区住了三天,一直是阴天,下着间歇的毛毛雨。即使破晓时露一下朝暾,早餐后天色就阴沉下来了。我想英国人的灵魂都是雨蕈,撑开来就是一把黑伞。与我存走过滑铁卢桥,七月的河风吹来,水气阴阴,令人打一个寒噤,把毛衣的翻领拉起,真有点魂断蓝桥的意味了。我们开车北行,一路上经过塔尖如梦的牛津,城楼似幻的勒德洛(Ludlow),古桥野渡的蔡斯特(Chester),雨云始终罩在车顶,雨点在车窗上也未干过,消魂远游之情,不让陆游之过剑门。进入肯布瑞亚的湖区之后,遍地江湖,满空云雨,偶见天边绽出一角薄蓝,立刻便有更多的灰云挟雨遮掩过来。真要怪华兹华斯的诗魂小气,不肯让我一窥他诗中的晴美湖光。从我一夕投宿的鹰头
(Hawkshead)小店栈楼窗望出去,沿湖一带,树树含雨,山山带云,很想告诉格拉斯米教堂墓地里的诗翁,我国古代有一片云梦大泽,也出过一位水气逼人的诗宗。
一九八五年八月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