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亲情的演讲稿:我的父亲母亲
有时候我会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将来娶一个漂亮老婆,还是为了买一套房子,添一辆小轿车,度过忙忙碌碌的一生?我们现在年轻的时候,各自的理想大多都是赚钱,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为着各自的所谓的梦想奔波着。可是,这样的人生追求,目的是什么呢?当我站在这个演讲台上,当我们都坐在这个教室的时候,也许你我的父亲母亲,仍然在家惦记着我们三餐有没有吃饱、天气冷了有没有添上衣服、晚上有没有熬夜??我渐渐长大成人,父亲和母亲,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我们是不是应该放下手中的键盘,给你的母亲,给你的父亲打一通电话呢?因为选择大学,追求更高境界的人生,无非也是让自己活得更好,让父母亲、让家人能享受到舒适美满的生活。
假期回家,发现母亲日日夜夜为我们一家操劳的手掌又皱了,眼角的鱼尾纹看得更清楚了,他们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打我,不再呵斥我的成绩单上红通通的一片,而是关心我生活上琐碎。电话里,话题不多,无非就是:天气好不好,或者是食堂的饭菜有没有涨价,平时的课多不多、忙不忙之类。有时候好久一阵子没打去家里,我妈就打给我,问一些简简单单的话题,我其实心里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她是想听一听我的声音。
我在一本文摘上看过一句话,他是这样写的:“我在地上爬,扶着墙壁学走;在路上跑,还藏在一些你找不到的地方;是你,一次次将我从山上喊回来,从草丛里喊出来;到今天,我嘴唇上的胡渣儿也被喊了出来。”这是我看过的,描写母亲最好的句子。童年的时光消逝得很快,如今的脑海中,却依稀只记得每一个上学的清晨,我高高地举起手臂,母亲给我脱换衣服的场景。给我织毛衣,她知道我喜欢胸前带有图案的,就看着书边看边学;给我做我喜欢的菜,自己却从来不吃,而直到如今,我也懂得了为人母亲的苦心与爱心。有一次,我病了,并且病得不轻。母亲两三天没睡好,一直在医院的床边,帮我看点滴。那时周围的事情仿佛变得一团糟,父亲有些心烦,他猛吸了几口烟,和我母亲吵了起来,随后一个人气冲冲地离开。可是后来,我看到他又静悄悄地,站在床前那个门口,他那个有些憔悴的影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我们会想,父母亲为我们辛辛苦苦操劳了二十载,不求回报,最终得到了什么?他们也许不再那么期盼你能够成为伟大的学者、成功的大家,不再强迫着你学不想学的东西,他们知道你长大了,懂得用自己的双手,去好好掌控自己的人生与梦想。远隔千里,他们只想常常能听到你的声音,让自己有一份安全感;他们只想知道你那些生活上的琐琐碎碎,你的一条无意的信息,或者是凌晨准时发送的“母亲节快乐”“父亲节快乐”都会让他们在心里偷偷笑开了花。我想,当我们为人父母,才会发现,幸福不是金山银山,不是名车豪房,而是孩子长出翱翔的翅膀,向自己的蓝天独自飞翔。
“母亲老了,扶墙走路,已踏不出脚步声。”——这是仅有小学文化的打工青年毛小军生平写的唯一一首诗。百行孝为先,一个没有文化,没有知识的人都能有这么浑厚和细腻的情感,我想,我们作为知书达理的大学生,更应如此。我们现在每年回家两到三次,如果将来在外面工作,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与父母在一起,成为了一种温暖的奢侈。我们要知道,父亲用他的烟,吹散了家中的多少困苦;母亲用她的线,缝好了我们人生多少孤独??
注:如今,我已经不再喜欢用一大堆华丽的辞藻去堆砌自己的情感,特别是亲情那一份朴实和真挚。它没有精美的包装,就像蒲公英一样实在和自然。我觉得,平凡的一根针和一条线,给我的灵感是不平凡的。
第二篇:《我的父亲母亲》旧亲情新反省
《玛莎?奎斯特》是多丽丝?莱辛的第一本自传式小说,它用冷酷的笔触描述了一对母女之间的斗争。多年之后,当莱辛对自己父母的生活―从他们的战争创伤重新反省―有了更深厚的理解,她问道:“若在今天我还会那样写吗?”这本《我的父亲母亲》就是她今天会写出来的样子。书里的母女斗争仍保持原来的轮廓,但所有的细节都以带着慰藉的思辨仔细地晕染过了。
多丽丝?莱辛现已成为英国文学的化身之一,与乔治?艾略特、弗吉尼亚?伍尔芙一样被看作最优秀的英国小说家,同时也被看作深刻影响了英国社会的最伟大女性之一。莱辛的代表作是《金色笔记》,这本小说以其深刻、独特、广阔的“自我意识”唤醒了生活于浑噩中的全世界读者―特别是女性读者的自我意识。
莱辛是屈指可数的几个能强烈唤醒读者的个人意识的作家之一。她从偏远的非洲殖民地走到帝国中心的文学之路,就是一个“自我意识”深刻而猛烈觉醒的道路。《玛莎?奎斯特》是她觉醒之初的作品,这本《我的父亲母亲》是她觉醒之后的深度回顾之作。它不仅要被看作是莱辛送给父母的最感人礼物,也是她送给从她作品中持续受益的读者的最后礼物。 这本书的前半部分,是莱辛从父母的只言片语中为他们推演出来的、理想的、没人受伤害的生活。阿尔弗雷德和埃米莉都与自己的理想伴侣结婚。阿尔弗雷德成了一个富足、悠闲的农场主,他的金发妻子活泼、开朗、心地善良,与自己最好的朋友一家和睦相处;埃米莉嫁给一位著名的医生,如鱼得水一样地出入于上流社会,中年寡居后变成一位成功的慈善家,她的生活既充实又多彩多姿,受人尊崇。
小说后半部分则是阿尔弗雷德和埃米莉的真实婚后生活,就是他们到达非洲殖民地罗得西亚之后的生活。在他们轻信殖民政府的虚假宣传之后,他们将无可挽回地生活于幻灭之中,任由命运摆布。更适合在大都市社交圈中发挥才情的埃米莉只能任由华美的礼服被虫驻坏,而阿尔弗雷德则满足于观察昆虫和非洲文化废墟。最可悲的是,他们并不清楚战争创伤对他们生活的影响,自怨自艾,如迷途的羔羊。
莱辛“清算”了他们种种不切实际之处,指出他们失败无可避免。来殖民地所走的第一步就出了错:“他们选取的农场太小了,种什么都不会有丰厚的利润??明明有其他大块的丛林可选,为什么偏偏看上了这块呢?居然是因为那个小山坡,房子盖在小山坡上,可以看到几英里远。”在这个关键的选择上,她父母奇怪地达成了共识,此后则处处意见相左。 不美满的婚姻莫不如此,但莱辛将它们提升为悲剧。这本书坦率、清醒,像一股汹涌而强劲的潜流,清晰地展现了一对未尽责父母的无知和无畏。在《玛莎?奎斯特》中从没有意识到的东西,终于深深地触动了莱辛的心弦,并赋予本书厚重的层次感,现在回忆逐渐翻转过来,每一件青春期的烦恼都带来温暖回报,这是她生命中很珍贵的圆满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