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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以为得意。不得意又怎样?人生本来就是苦多乐少。
01
从耶路撒冷回来之后,我拉着朋友第一时间看了《黄金时代》,途中看到影院内睡倒一片,散场时听到一些抱怨声。朋友问我好看么。我说答不上来,没办法说。但可以肯定的是,电影不适合所有的人,比如你。
朋友打着哈欠点头,是的,太无聊了。
在很久之前,我看过萧红写的《呼兰河传》,直到现在我都认为,这本书开头短短的几十个字,是我见过的作家里写得最好的,或许有人可以模仿萧红的文笔,但却没有办法模仿她的那股腔调。
《呼兰河传》开头是这样写的——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我想起曾经有篇评论文章里谈到民国时期文人作家的作品风格,其中以鲁迅先生的作品作为代表加以反面教材,提到了腔调这回事。那篇文章的大意是说,一堆纸一杆笔,就可以当做武器来抨击时代。好好的话不会好好写,非要写的拐弯抹角,人群中的描述一句话可以写,非要写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莫非还有妖怪不成。
那篇文章里没有提到萧红,但莫名地我在看到很多电影评论后就想到了它。而在电影里,萧红却说,我对政治不在行,只想安安静静地写点东西。
02
一位一生只想安安静静写东西的作家,有什么值得看的吗?这不是大众读物,不会有广大的受众群,人们只想在生活之余谈论些八卦,说点情感话题,一边吧唧嘴一边把那些坊间传闻夸大到极致。
我在看电影时一直都有这样的担心,这样类似于纪录片的长片,到底有多少人可以耐着性子看下去,又有多少人会因为热爱萧红来看,又会有多少人看完之后去阅读她的作品。影片不是热闹的,甚至不算是一次绝佳的观影体验,朋友圈里有人说,电影简直就是在用一种强势的态度,挑战自己的极限。
…… …… 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