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与修身
读论语有感
虽然读过很多遍论语,但其中的为人处事的人生哲学仍然让我回味无穷,下面我就论语中雍也第六中的一条“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来谈谈我的感想。
这句话的意思是:孔子说:“质朴胜过文采,就会显得粗野;文采胜过质朴,就会显得虚浮。文采与质朴配合得当,这才是君子。”
“文质彬彬”是一种中和之美,它几乎可以涵盖社会生活中的所有层面。下面我就以下三个方面来谈谈我的看法。
第一,从人的性格方面来看,有的人直率粗犷,说话直来直去,可谓之“质”。这样的人虽然待人坦诚,但是其言语往往过于直率而容易伤人,粗野而不中听。有的人温文尔雅,说话文绉绉的,可谓之“史”。这种人虽然待人温和,但是其言语往往过于修饰而显得虚假。孔子认为,君子的理想人格应是文采与质朴配合得当,既质朴而不粗野,既文雅而不虚假。二者不可偏废。然而有的人认为君子的“质”胜过“文”,甚至认为君子有“质”就够了,不必需要“文”。譬如:“棘子成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论语·颜渊》)意思是棘子成说:“君子质朴就够了,还要文采做什么呢?”子贡说“先生这样谈论君子,可惜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文采如同质朴,质朴如同文采。如果把虎豹和犬羊皮上有文采的毛都拔去,那么虎豹的皮就如同犬羊的皮了。”自贡所说的话,可谓是深得孔子所言“文质彬彬”之旨。
第二,从文学创作方面来看,有的人注重质朴,有的人注重文采;甚至于一个时代的文学也显现出或重质或重文的倾向。譬如:《礼记·表记》:“子曰:虞夏之质,殷周之文,至矣。虞夏之文不胜其质,殷周之质不胜其文。”意思是虞和夏的质朴,殷和周的文饰,都达到了极致。虽然虞夏也有文饰,但是没有胜过它的质朴;虽然殷周也有质朴,但是没有胜过它的文饰。很显然,孔子是在用文质概念观察一个时代的特征。在孔子看来,虞夏是质胜文的时代,而殷周是文胜质的时代。又譬如:魏徵主编的《隋书》这样总结南朝与北朝文学的异同说:“江左宫商发越,贵于清绮,河朔词义贞刚,重乎气质。气质则理胜其词,清绮则文过其意。理深则便于时用,文华者宜于咏歌。此其南北词人得失之大较也。若能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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