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空间我爱死我没啥文化的姐姐了。她的口才她的个人魅力有别于所谓的文化。“又降温了!丢不丢人。丢不丢脸!让内蒙怎么看天津!让吉林怎么看天津!让天津人以后怎么混!和谁赛脸呢?今天27度明天5度!冬天你走不走了,夏天你来不来了?你俩处对象呢?恋恋不舍的,磨磨唧唧的,整的这天忽冷忽热的。上午穿棉袄,中午光膀子,下午穿半袖,明天不道还穿啥!我让你们折腾细碎,鼻涕拉瞎的,又感冒又发烧的,你俩赶紧确定关系,给个痛快话,明天我应该穿啥?”这种才气是很可贵的,我欣赏。
说说这过去的几天南京的天气吧!天气真的想我姐姐的感慨一样,南京的天气也是反反复复。冬天是东南飞的孔雀五里一徘徊,春天来如脱兔稍纵即逝,夏天却像占据鹊巢的鸠赖上了这座城。讲笑前俩天才关了暖气今天要开冷气了。有一点始终没变那就是天空的颜色,柴静的《穹顶之下》太反应当下的环境空气现状了,南京的天空看不见蓝天白云,总是灰蒙蒙的,就像始终带着头巾的伊斯兰教女性,看不见真容啊。这又让我联想到了整容,工业发展的整容手段将世界整残了。
气温就我个体而言我没能很好的感觉春天的来临,可是季节的更替自然界给予了我们很好视觉冲击。树木看着由虬枝到吐芽再到泛青,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怎么写的来着,真的是由光杆向云团似的发展,更有甚者是那些向大自然肆无忌惮的绽放它们颜色的植物。空气中弥漫着花粉,榕树絮这些颗粒,我的皮肤可能是长时间在雾霾的熏陶下有点排他性,一时接受不了这些新元素,过敏了,起包了,还痒痒的。
…… …… 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