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们的家
【小引】
提起自然,便想起了《诗经》,《诗经》中直接以草木为名或涉及草木内容的篇目,至少有80%以上。中国古代真正的大雅之人往往对草木情意殷殷,陶渊明自称五柳先生,有人爱菊,爱莲,爱牡丹。柳宗元被贬柳州心情很不好,还在自然中找到乐趣:“柳州柳刺史,种柳柳江边。”《西游记》作者吴承恩,这位四百八十年前的江苏才子写到第八十六回,写了个野菜宴,一口气写了六十余种野菜,而且是真实无欺。
我们的先人的生活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淳朴、忠厚、慢节奏,村落稀疏、房舍古朴、环境洁净、空气新鲜、饮水清澈,一切都贴近自然,一种未被污染的自然。
而现代人呢?自以为聪明的现代人把情感较多地倾注在沥青、水泥之林里,举目四望,人潮汹涌、繁衍过度、污染过度、物欲过度、消费过度、排放过度、竞争过度、占据空间过度、文字垃圾过度、口舌是非过度、心理病态过度。浮躁脆弱的记忆、迷茫虚妄眼神、匆匆疾行的脚步,高山流水早已被嘣喳嘣喳取代,月亮星星在灯红酒绿中淹没,用余秋雨先生的话说就是“文明的非人性化”。
闲翻报纸,见几个数据:中国每年有600万公顷土地因沙漠化和水土流失而失去生产能力。每年还有1700万公顷森林因此而消失。每年人类要将50多亿吨二氧化碳、二氧化硫、氯氟烃等有害物质排放到大气中。北京往北几十公里就是沙漠。地球在哭诉。
【精品之一】
巨木之死
佚名
不久以前,在温哥华岛舍间附近,有个人用锯机向一株参天蔽日的花旗松树下手,把这株长了好几百年的大树伐倒了。我在树墩上细数它的年轮,数到七百零三时,这些圈圈——也就是最近时代的记录,已经细得肉眼辨别不出。那人说,他新盖了个车房,这株树挡道,只好把它锯掉。
他是个实际的人,不多思考,也不注意历史。可是任何史学家一见到这个锯断得利落的大树桩,以及地上那大堆断木已成舟,就会联想到许多事情。
英国约翰王在伦尼米德签署大宪章时,在一片未知的大地上,林地内许多种子中,有粒种子发了芽,萌生一点儿大的绿枝。哥伦布发现新世界时,那幼苗已是一株两百五十年之久的树了。一柄英国斧斩在斯图亚特王朝查理一世的颈上时,这株接近中年的树没有遭受斧头的损伤;在滑铁卢时候,它开始衰老。
…… …… 余下全文